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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第二天了,瘋癲師伯依然一滴水都沒有給我喝,但值得慶幸的是昨天驕陽似火,在下午蛇毒發作時能稍微好受一點。但是即便如此,等到寒意結束時,我身上依然結了一層薄薄的冰晶。以致瘋癲師伯連連感嘆:夏天解暑之必備利器!
“師伯,我渴……”我舔著已經幹裂的嘴唇用嘶啞的聲音可憐兮兮的請求著:“一杯,就一杯水好不好?”
“你想喝水?好!”瘋癲師伯一挑眉,走回了那個看起來隨時都有倒塌危險的破茅草屋。
哦耶,這個師伯看起來也沒那麼可惡嘛。我開心的想到,要是能把我從樹上放下來就更好了。
似乎瘋癲師伯聽到了我的祈禱,過了一會他撇著八字步自以為瀟灑的走到了我面前,雙指並攏揮向了綁著我的繩子。這真是牛筋?怎麼看起來這麼像草繩,這麼輕易就被弄斷了,我看著自己被勒的淤血的手有些臉紅,還是自己功力不夠啊!
“跟我來!”瘋癲師伯也不怕我逃走,優哉遊哉的走在前面,而我只能垂頭桑心的跟在後面——沒辦法,我可不信我能這樣逃走。還是老實點好,我可不想被倒掛一夜。
跟在他走了好久,我從開始的一臉恬靜的欣賞周邊風景到後來自己累的像條死狗一樣被師伯拉著走,心裡的委屈……唉!說多了都是眼淚。
四周鬱郁蔥蔥的,綠樹環繞,不時的能看到小動物在樹林裡竄來竄去,似乎一點都不怕見到陌生人似的。我的耳邊也傳來了隱隱約約的“嘩嘩”的聲音,對於這個聲音我並不陌生,我和老頭子在深山時也經常會被帶到那裡去練功,這個地方就是——瀑布!
“下去吧!你可以喝個夠。”瘋癲師伯一臉平淡的說道,彷彿在說“你吃飽了嗎?”一樣平常的事情。
“啊?”我不可置信的叫了起來。就連老頭子都沒逼我下水過,瘋癲師伯讓我跳下去喝水?這和自己的洗澡水有區別嗎?我更加確定他是個大變態了。
“囉嗦!”瘋癲師伯一臉的不耐煩,一腳就送我下去了。沒等我爬上岸,他那陰森的聲音再次響起:“你敢上來我就殺了你。”說著還向水潭裡滴了兩滴墨綠的汁液。
我感覺水變得更加冰涼了,這個死變態到底往裡面滴了什麼東西?不會要我命吧?我的嘴角有些抽搐。
“還愣著幹什麼?給我去瀑布底下站著。”
這句話更將我雷的外焦裡嫩!站瀑布底下?我嫌命長了啊?我看著那奔流而下的水流,打了個哆嗦,就我這小身板會不會一下子就被水柱拍折了?又或者肉餅?
“嗖!”一根銀針紮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疼的一咧嘴,強忍著沒有叫出聲,卻狠狠的回頭瞪了一眼瘋癲師伯,在這個地方能這麼欺負我的除了他還有誰?
“看什麼看?再不去下次直接是死xue。”我不敢嘗試他說的是真是假,他眼中的陣陣殺氣可不是鬧著玩的。而且我也不覺得他是個心慈手軟的好人,雖然他在外人面前比較護短,但是不代表他會對我好,畢竟他和老頭子並不是親如手足的兄弟。
我慢騰騰的向著瀑布下面游去,恨不得這段路程能延長延長再延長……只可惜,再遙遠的路途都有到達目的地的時候,何況我離瀑布其實並不遠。還沒到瀑布下面,我便感覺到一股沖力迫使我向後漂去。這得多大的沖擊力啊?我笑的比哭還難看,對著瘋癲師伯咧著嘴:“師伯,我能不能就在這裡啊?”
瘋癲師伯沒有回答,但是他手裡的銀針卻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刺眼而冰涼的寒光,看的我不寒而慄,我趕緊使勁的撲騰著水,用盡了吃奶的力氣向著瀑布下面爬去,能死晚點死晚點,再說,萬一我從瀑布下活著出來了呢?有一線生機總比死定了強。
“噗……”巨大的沖擊將還沒有完全站到瀑布下的我沖的遠遠的,我在水潭裡嗆了好幾口水才緩過勁來。丫的,站那下面?根本不可能的好不好?這個變態就是想折騰死我。
“繼續!”瘋癲師伯完全沒有讓我放棄的想法,只是繼續的站在岸上指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