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而因雲霖此次出行是奉了女帝密旨,之前從金陵城趕來的時候就都一直盡量走偏僻的小路,如今就幹脆與許芷陌一同坐入馬車中,喬煜則是騎馬在前為並不認路的六子帶路。
雖說揚州就挨著要陵城,但要趕路去的話,最少都要三日,有些耽擱的話起碼就要五日。
這也是許芷陌為什麼自己都要去揚州了,還要事先找人騎快馬送信去揚州。他們這般過去少不得要花四五日,但如若單獨一人一刻不歇的騎快馬趕過去,大概只需一兩日便能抵達。
而且雲霖也派了專人率先趕去揚州,相信以他的身份能說動揚州知府立即著手徹查此案,而不會因為許芷陌是低一級的別縣縣令敷衍了事。
這樣許芷陌便也放心許多,趕路的過程也很淡然,並不去牽強的要求連夜趕路,而是該休息的時候就停下休息,免得真的提前趕到了自己也累倒了。
不用過於擔憂,因為行事匆忙事關重大,所以這次出行沒帶阿七或小十,於是許芷陌不論怎麼轉移注意力,都是沒法在清醒的時候不將目光放在同車的雲霖身上。
相較於她的忐忑不安又有些興奮滿足的情緒,雲霖就顯得淡定許多了。偶爾想起的時候就跟她說兩句話,無話可說之時便看看書或者閉目養眠,緩解一下趕路的辛苦。
而對於許芷陌而言,這幾日趕路的過程最大的收獲便是——透過時不時的閑聊,她與雲霖都是比之前更進一步的瞭解彼此了。更重要的是,兩人基本上是無話不談,她說什麼他都能夠接上話,而他也似是很明白的只說一些她也感興趣並且能搭得上話的事情。
有時候甚至是一行人抵達了客棧,直到喬煜感到奇怪過來叫人之時,兩人都還在專心致志的交談,絲毫察覺不到馬車已然停了下來。
一直到只有半日的路程便能抵達揚州之時,兩人才不再閑聊些有的沒的,而是開始神情凝重的研究起案情來。
“其實在女帝下旨前,我有讓喬煜去了解過大致情況,你也知道他大多時候都是在江湖上行走的,路子也比較寬……”雲霖沉吟著道:“而且能不驚擾他人迅速擄走幼女,並能順利躲過衙門的追捕,兇手定然是會武功的,並且肯定不弱。但喬煜四處打聽都是沒能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那就代表那個兇手並非江湖中人。”
許芷陌想了想,道:“武功高強,但卻又不是江湖中人……莫非,是朝廷的人?”
雲霖贊許的看了她一眼,頷首道:“我與喬煜也是這般想的。那兇手的目標一直都是幼女,但卻又不見他敲詐勒索,亦未在擄到人的那一刻殺害,這樣的行為唯一的解釋便是他另有目的,並且背後一定有人。不然不可能會如此明目張膽連臉都不遮掩,似是就算被別人看到樣貌也無謂一般。”
許芷陌皺了皺眉,道:“也就是說……這一次我們的對手不簡單?有可能亦是隻能抓到一個頂包的兇手結案,而根本沒法將幕後之人揪出來?”
雲霖聞言一嘆氣:“很有可能如此,如今只望能在大錯釀成之前救出那幾個幼女,免了死傷便也算是達到了我們真正的目標。至於幕後之人……揪不出來也是無法。”
“……”未做這個縣令之前,她總以為那些做盡壞事的應該都是些地痞流氓類的大壞人,當了這縣令之後,她才發現那些地痞流氓頂多打打人搶搶錢還不至於做什麼太過傷天害理的事情,而真正在做那些天怒人怨的壞事的,反而是一些有權有勢什麼都不缺的上層人士。她原本還以為要做個清正廉明的好官是易事,如今看來才發現,最容易做的理應是裝傻充愣不該管的就不去管的昏官罷。
見她沉默不言,神情顯然有些黯然,雲霖不由出聲安慰:“不必想太多,如今都只是我們的猜測而已,事實到底如何還需要再行查探,而至於如何發落還是要女帝來衡量。我們便做好自己的本分,盡力保護我們要保護的人吧。”
除了如此她還能怎樣呢?許芷陌點點頭,道:“嗯,我明白。只是有時候,免不得生出一些辭官之心罷了。”
雲霖聞言不如失笑,道:“官場的確不太適合許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