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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書房,阿七自覺的上前兩步敲響了門道:“夫人,老爺,小姐到了。”
“進來吧。”
阿七推開門,然後退後兩步,讓路給許芷陌進去。
“我有些餓了,你去讓人端幾盤點心上來。”許芷陌解下披風遞給阿七。
阿七正要應是,房內又傳來聲音:“你這丫頭,屋子裡有點心呢,屋外冷,快進來烤火。”
許芷陌吐吐舌頭:“哦,娘,女兒這就來。”
說完後又朝阿七道:“你先回我房裡吧,別在這候著挨凍了。”
“是,小姐。”阿七點頭應道,看著她進去後將門重新關上,轉身走了。
“娘,爹。”許芷陌看著幾天未見的兩人,不由得直接撲了過去。
許安秀輕拍著懷中之人的背部,無奈笑道:“都快及笄的人了,怎的還如此愛撒嬌?”
“還不是你寵的。”古彥青亦是搖頭,他這個女兒同他的夫人可謂是如出一轍,還當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許安秀嗔道:“就我一個人,你沒寵?”
在這一女多夫的朝代,他們也算是難得的一對,許安秀心中只有古彥青一個,不論家裡怎麼反對,她便也只肯娶他這麼一個夫君,兩人成親之後也只生了許芷陌一個女兒,成了這臨江縣的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怪事。
許家生意做得大,而且現如今許芷陌又新任臨江縣縣令,這些陳年舊事又被拿出來說,卻不再是被當成怪事,而是都帶著些贊許與羨慕的意味。
許芷陌站直身子,看著自家雙親又是這麼一番濃情蜜意,不禁勾起嘴角笑道:“自然要你們兩個都寵我才行啊。”
“你啊……”許安秀伸手拉著她走到桌邊坐下:“不是說餓了麼,先吃點點心墊墊肚子,吃完了再跟娘說說第一天上任的新鮮事。”
古彥青也跟著坐下,搖頭笑道:“你娘這一路上都是在說著你去上任之事,深怕你在那縣衙裡受了氣,擔心得很哪。”
“唔,女兒我怎麼可能會受氣,娘您多慮了。”許芷陌已是迫不及待拈起一塊她最愛吃的櫻桃酥放進嘴裡,折騰了一下午也怪累的,只是如果當這縣令,可以做到很多她以前做不到的事,她亦可當
得甘之如飴。
許安秀似是怪責的看了一眼古彥青,可面上還是笑容不改的道:“哦?那且跟娘說說今天都做些什麼了?”
許芷陌喝了口水,點了點頭,然後就開始講述她今天所發生的事,包括上任遲到,端木梓與靳賀二人,後面順帶說了一番她要審舊案,卻沒具體說是什麼案情。
許安秀見她說得頭頭是道,除了遲到這一點難免要說她一番,其他都很合心意,便也就不再擔心了。
一家三口說說笑笑得吃過晚餐後,許芷陌才得以被批準回房,而早已吃過晚飯的阿七和小十已經在裡面候著了。
“小姐,水放好了,請沐浴。”
感受著房內的溫暖氣息,許芷陌點了點頭,由著阿七幫她脫去外衣之後就繞過屏風走到浴桶前,熱氣騰騰的熱水以及漂浮著的玫瑰花瓣出現在了眼前,許芷陌無奈的笑了笑,不知為何她並不喜歡這些花瓣,只是小十老愛給她撒,她也懶得說任由他撒。
脫掉裡衣後,她便迫不及待的坐進浴桶,雖然好像並沒有做什麼事,但是擺了一天的官腔就已經讓她累得夠嗆,以後都要如此了,她要習慣才是。
想到這裡,許芷陌不由得閉上眼,慢慢回想起那樁命案迄今為止,她所瞭解到的線索。
雖然下午在公堂之上她便斷定了於大福不是兇手,但是不得不說在看到那些血漬以及那虛掩的後門之時她才真正的確定,兇手是另有其人。而這個兇手到底是什麼人,那就得靠靳賀的調查結果了,或許是劉寡婦的仇家,或許是劉寡婦所熟悉之人,可是那栽贓與逃跑,到現在她還是想不清楚,到底是湊巧還是那兇手悉心策劃。
正當她想的糾結不想再想之時,屏風之外的阿七突然道:“小姐,他來了。”
什麼?許芷陌氣惱的站起身,擦幹身子後換上了阿七替她準備好的新衣服,再披上件狐襖之後她才走了出去。
“把水撤了,你們都安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