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川別過臉,吐了一句“胡說八道”。
季善才不管他,該怎麼做怎麼做。
等影片終於放完,她做好最後一個動作,才緩緩站起身。
披上那件外套,走到沙發處,扯了扯正在看報表的周景川,“走吧,我們該下去看戲了。”
……
樓下。
白瑜聽到砰砰的敲門聲被嚇了一跳。
在周家,唯一能這麼放肆的人,也只有周昊了。
她披了件襯衫,罵了句小鬼,這才去開門。
誰曾想,站在門口的居然是季溫。
白瑜:“是你?”
季溫額頭上橫了兩道青筋,她一把攥住白瑜的領口,“你怎麼敢!”
因為憤怒,季溫的力氣很大,直接將白瑜披在肩頭的襯衫給扯了下來。
“你在幹什麼?”白瑜被季溫這副模樣嚇了一跳。
季溫跟瘋了一樣,瘋狂地扒掉白瑜的睡衣,看到她脖子上的紅痕,怒火中燒。
她眼睛裡濃濃的恨,狠狠地將白瑜推開,手指著白瑜的脖子,咬著牙,歇斯底里道,“你怎麼這麼不要臉!你敢利用我,你這個噁心的女人!”
白瑜被季溫這麼一推,向後踉蹌了好幾步,直接癱坐在床上。
季溫趁機上前,把人扯在地上,坐在她的身上,扯住她的衣領,狠狠的一巴掌箍在她的臉上。
“你真是好手段啊!你喜歡景川,你光明正大去爭取啊,憑什麼把我當成利用的工具!利用我,我還像個傻子一樣被你騙,到頭來,我被景川視如毒蠍!而你,利用藥物,堂而皇之地上了他的床!你倒是一石二鳥,不僅讓我徹底沒有了爭取景川的機會,而且還將季善弄出局,好本事啊!”
此時此刻,季溫將對季善的恨意也都轉移到了白瑜身上,她打紅了眼,一巴掌一巴掌打在白瑜臉上。白瑜楚楚可憐的小臉兒上頓時出現了好幾個巴掌印兒。
白瑜從小接受貴族教育,她何曾被人這麼粗魯地按在地上打罵。更何況,季溫說了些什麼,她根本不知道。什麼上床?那是什麼東西!
“季溫!”她扯著嗓子,“這是周家,你是不想活了嗎?”
季溫放肆地大笑,“我管是哪裡,反正景川已經厭惡我了,我在乎這些有什麼用!現在,只需要讓景川看清你的真面目,讓他明白,他今天被下得藥,都是你給我的,這一連串的詭計,包括的婉夫人的宴會上發生的事情,一切都是你主導的,這就夠了!”
季溫這麼大的聲音,白瑜真切地感到了恐慌。她不能讓季溫再如此肆無忌憚地說下去,聲音軟了些,她說,“季溫,你冷靜一點。我沒有,我沒有跟景川哥上床,我沒有的。”
季溫胸口起起伏伏,“你脖子上的痕跡都還在,你騙誰呢!”
白瑜忙道,“這不是吻痕,我剛才被蚊子咬了,這是我撓出來的痕跡。真的,季溫,你相信我!我們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不會騙你的,也不會背棄跟你的約定的。”
“所以,白小姐就能暗地裡算計一向將你當成妹妹的人,聯合外人,給他下不知名的藥,是嗎?”
忽然之間,一道清麗的聲音忽然從門外溢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