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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這天, 周叔的兒子回來看他,顧凜川給他放假還發了五萬塊錢的紅包,讓他們父子兩個團聚去。
“哇!”周叔走後, 溫硯才裝模作樣地感嘆一聲:“顧總好闊氣!”
“我的呢我的呢?”溫硯圍著他轉:“我的紅包呢?”
“你的?”顧凜川很精準的, 一把勾著腰將人住懷裡攬,“全部家當都在你手裡, 怎麼問我要?”
“那你今天錢哪來的嘛?”溫硯跑不掉,幹脆在他懷裡不動了,滴溜溜地轉了一下眼珠,拉著長音“哦——”一聲:“你揹著我攢私房錢!好啊你大過年的被我發……唔唔!”
顧凜川直接低頭堵住了眼前這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用力在他唇上廝磨吮吸。
“顧唔唔唔唔!”你快放開我!
溫硯只能趁著親吻的間隙中發出微弱的抗議。
顧凜川自然不會聽他的。寬大的掌心覆在他後腰,炙熱的溫度隔著布料都能徹底滲透,力道逐漸收緊。
溫硯手抵著他的肩膀掙紮了沒一會兒,“唔唔”聲漸弱, 就變成了勾著他的脖子,半仰著頭主動跟唇舌糾纏享受。
空曠的客廳就這樣只剩下兩人因為接吻而深重不一的喘.息和低.吟, 令人羞恥至極的攪動聲響了很久才停下來。
“呼……”溫硯被顧凜川親得甚至有點缺氧,在他唇角咬了一下, 聲音斷斷續續地嘟囔:“你怎麼,跟沒親過人似的……”
明明他們每天都有親。
顧凜川淺笑了聲,拖著他的腰把人抱起來。
溫硯驚呼一聲,這種直上直下的“抱小孩”抱法讓他有點沒安全感, 緊緊抓著顧凜川的肩膀不敢鬆手, 身體繃得很直很僵。
“你又這麼抱我!”
“嗯, 放輕松。”顧凜川的手臂肌肉結實, 經常鍛煉, 根本不可能摔到他。
溫硯也知道, 但他還是說:“放鬆不了……”
顧凜川感覺自己舉了一塊人形的鐵,沒辦法只能改成橫向公主抱。
溫硯立刻就放鬆下來了。
“出息。”顧凜川低頭咬了下他的鼻尖,掂量了一下重量,感覺終於把人養得胖了一點。
溫硯不服氣地還他下巴上一口。
顧凜川本來是要抱他去沙發那邊,但是當路過那架昂貴的斯坦威鋼琴時,溫硯忽然拍他的肩膀:“我想彈琴了,我要彈琴顧凜川!”
顧凜川腳步一頓,沒說什麼,過去將他放在琴凳上。
溫硯趁著顧凜川直起身子的時候親他一口,顧凜川幹脆就坐他旁邊陪他了。
溫硯愛惜地摸了摸有段日子沒碰的黑白琴鍵,眼裡亮晶晶地問顧凜川:“顧老師,我的小湯普森呢?”
小湯普森是鋼琴簡易教程,溫硯彈琴是自娛自樂,所以不想請老師,就自己在家研究,這本教材就是晏一蔓推薦給他的。
加上顧凜川本身也會一點基礎,所以溫硯不至於兩眼一抹黑,入門入得還挺有滋有味的。
顧凜川偏頭看他:“現在要練?”
“就練一會兒嘛,你看我人都坐這了。”溫硯的尾音像帶著小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