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哪回事?”
顧凜川捏捏他的臉,一副高深莫測的神情,低聲道:”還沒到時候。”
”什麼?”溫硯一臉茫然。
顧凜川被他的表情可愛到,又捏了捏他的臉,”行了,躺著去吧,我忙完找你。”
溫硯:”……”
顧凜川離開前又親了他一口。
溫硯坐在床上沒動,心裡臉上全是問號。
不是,顧凜川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還沒到時候”?
他問的問題不是性冷淡到底是怎麼回事嗎?那和”時候”有什麼關系?
難道誰家的性冷淡還是定時開關的?
溫硯揪著眉,被一個莫名其妙的回答搞得抓心撓肝的。
想了半天沒想出來個所以然,幹脆往後一躺,一腦袋重新紮回枕頭上。
算了,就當顧凜川是為了保護自尊心才刻意含糊其辭的吧。
男朋友驕傲慣了,可以理解。
說不定現在正躲在哪個角落暗自神傷呢。
驕傲慣了的顧凜川正在書房打電話。
手底下被他安排出去的”線人”很多,和溫硯出去玩之前他可以在公司裡漏出了馬腳,做得很逼真,就像是無意間的疏忽。
幾天過去,敵人果然抓住了他的”漏洞”,正在暗戳戳的準備給他一刀。
顧凜川釣魚成功,在一一安排收網。
他打電話的語氣冷厲程度比起以往有增不減,隱晦地透露著內心的急切。
溫硯能不能等還不知道,反正顧凜川等得是有些艱苦。
某些方面的事和他的”殘疾狀態”息息相關,畢竟如果真刀實槍的話,總不能全程抱著溫硯在腿上。
他倒是可以,也沒意見。
就怕溫硯受不住。
頭回要是弄得太疼太狠,以後他再想要怕是會有點困難。
顧凜川畢竟是個年近三十成熟穩重的”老男人”,目光還是放得相當長遠,所以並不急於一次的貪歡享樂。
當然,他偶爾也不是沒想過讓溫硯用手給他”禮尚往來”一下,但又覺得讓溫硯手動服務一個”殘疾”很沒意思,更無法盡興,倒不如先忍下來。
顧凜川喜歡更直接的做法,也更偏愛徹底侵略到底。
畢竟他男朋友那麼可愛。
顧凜川這幾天掩人耳目不打算去公司,在書房處理完了趙秘書發來的一堆郵件,把需要簽字的推到了明天。
趙秘書突然撥了個電話過來,問他原本到巴黎的出差事項具體需要安排到什麼時候,她好和時裝周的負責人對接。
顧凜川皺了下眉。
去巴黎本來是11.3日,他為了陪溫硯出去就給推後了。
今天已經九號了,難怪趙秘書會急著問。
”一週後吧。”他對電話那邊淡聲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