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硯當時都那樣了,喉嚨間溢位的聲音聽得他自己都臉紅心跳。但顧凜川看起來卻一點事都沒有,就連親他的時候都是冷淡平靜的,頂多有一點溫柔。
啊,對,顧凜川真的親親他了,為了安撫已經陷入恐慌的他。
溫硯抿了抿唇。
他真的好喜歡溫柔的顧凜川。
顧凜川察覺到他的小動作,眼睛眯起一半:“亂瑜襲看什麼?你又好了?”
溫硯就立刻從他腿.間收回眼,小幅度且快速地搖搖頭,腦袋瓜也往被子裡縮了點。
顧凜川把人嚇唬老實了,才哼笑一聲:“乖點躺著,不要胡思亂想。”
他最難熬的時候溫硯正處在性.質當中,顧凜川在浴室的時候還沒猜到溫硯是頭一次,但也本能地給足了對方耐心和溫柔。
而且根據他欣賞到的溫硯的表情來看,溫硯應該是很舒服的。
所以在那種大腦一片空白的情況下,溫硯當時應該無法顧暇其他,也應該是沒看到他的。
沒看到也好。
顧凜川不由地想:只是今天這種程度,溫硯就害羞膽怯成這種樣子,要是溫硯知道他……
估計要嚇到吧。
還是要再等等,起碼讓溫硯一點一點先接受了這種愛.欲之事,接受自己,也接受他。
顧凜川比溫硯大八歲,這八歲的光陰不是讓他現在對一個尚且懵懂的少年不顧一切胡來的。
就像今天溫硯在浴室被他發現,心裡肯定覺得難堪和尷尬,說不定以後會把這種事當做是一種恥辱——顧凜川不能讓溫硯這麼想。
他不能讓溫硯進入這種思維誤區,同時也是為了自己的以後,顧凜川不能讓溫硯留下任何在這方面的陰影。
“…現在好點了沒有?”顧凜川捏了下溫硯藏在被子裡的手,都緩半天了,也該緩過來了。
溫硯果然點了點頭,他現在感覺好多了。
“那還不說話?”顧凜川看著他說:“舒服完就啞巴了?”
溫硯聽完這話臉就又紅了,聲音弱弱的:“你、你怎麼說這種話……”
顧凜川怎麼好意思的嘛!
“怎麼不能說?”顧凜川捏他紅潤的臉,又撚了撚指尖,低聲問:“我有讓你不舒服?咬我那麼狠。”
他肩膀現在還在隱隱作痛。
溫硯心虛且快速地眨眼,似乎是回憶起那時候的感受,咬著下唇,留下一道小月牙印。
顧凜川看懂他的表情,不依不撓地追問:“所以是舒服了?”
溫硯:!!!
“你怎麼又問……”
“因為你一直沒回答,”顧凜川似乎對這個答案有種莫名的執著,有些強勢地掐著溫硯的下巴,“現在回答我。”
“我……”
“說實話。”顧凜川眯了下眼睛,手指用了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