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玩法?”晏斯則笑聲陰冷:“只有在你們這些人眼裡才覺得我們是變態。”
在他們的世界裡彼此享受,彼此愛戀,彼此給予和付出,一切都會尊重對方的意願——就因為方式方法和其他所謂的“正常人”不一樣,就要被印上“變態”兩個字嗎?
憑什麼?
晏斯則久違地感受到憤怒,胸腔一起一伏,一字一句道:“小太子爺可以無知,但還請放尊重點。”
“尊重?”晏明潯聽笑了,“行,尊重。你配嗎?”
“說白了我對你們這圈沒意見也不在乎,但是——”
晏明潯聲音驟然轉冷:“你有什麼臉讓我尊重一個連對感情都不忠誠的人?”
“你覺得你是什麼東西,讓我尊重你?”他嘲諷。
不管什麼圈裡,拋開一切不談,晏斯則有物件了還盯別人物件,不就是渣男一個?換到普通情侶裡不也是精神出軌?
晏斯則這人雙標的倒是挺惡心,想讓別人尊重理解自己的圈子文化,將他們與普通的戀愛關系拉到一條水平線一個空間裡,自己卻試圖蹬一腿出來?
還尊重,給自己臉上貼什麼金呢?
晏明潯毫不留情地冷聲譏諷:“臉還挺大。”
“你!”晏斯則氣得胸口直起伏,一旁看了半天的林書默立馬過來給他輕輕撫心口。
“我就警告你這一次,等顧凜川來你就小心你那小命吧。”
晏明潯撂完狠話,把人拉黑。
這人可不能存在他的手機裡,怪惡心的。
要不是看在小時候三叔對他還不錯,以及現在身體不好說不定哪天兩腿一蹬就沒了的份上,他才不會給這所謂的“堂兄”打電話。
還警告?
禍害一個,爛死泥裡算了。
晏明潯情緒起伏有點大,在片場緩了會兒,才又打給顧凜川。
想他短短半小時忙得他電話一個又一個,人累得不行,接通的時候聲音聽起來都沒那麼意氣風發了。
他掐著眉心道:“老顧,我警告了一下那小子,他除了喜歡玩那什麼,身上真沒什麼把柄,在公司特謹慎猥瑣。你也不用再查了,我這都沒有,你肯定查不出什麼花來。”
顧凜川聽完後停下敲鍵盤的手,淡聲道:“知道了,多謝。”
“我感覺他有點不對勁,有點偏激,但這種人不一定有膽量對溫硯下手。”
晏明潯摸著下巴補充道:“反正你找人盯著點吧,他真敢動手你也別客氣,不用管晏家。”
顧凜川“呵”了聲,似乎在說:誰管你家。
晏明潯一噎,有些惱怒地開口:“要是想下手,找個突破口把他弄精神病院去待個十年八年的,我看他心理不怎麼正常。”
“嗯。”顧凜川對他的手段不予置評,只說:“掛了。”
晏明潯:“……”
好兄弟用完就扔?
電話結束通話後,顧凜川的身體向後靠在椅子上,手指在椅背一敲一敲的。
女保鏢也就是林夏,是他給安排給溫硯保護溫硯安全的人,但他沒跟溫硯說,怕人覺得被束縛監視,不自在。
至於晏斯則,要是從此歇了心思,他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如果沒有……晏明潯那點手段還是太年輕仁慈了。
顧凜川抬了下眼,漆黑的雙眸幽深冷寒。
溫硯從花房折騰回來給顧凜川發了條微信,告訴他自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