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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硯這個身體是真的弱, 一場都沒正式開始的宴會就差不多耗光了他的精力和體力。
所以等到上車他就開始控制不住地犯困,腦袋往下一點一點,跟小雞啄米似的。
這次他不知道怎麼, 上車後不靠玻璃窗了, 反而老老實實坐在顧凜川旁邊,坐姿很規矩。
顧凜川伸手託了他下巴好幾次, 看他困得不行還倔強地撐眼皮的樣子,皺眉問:“困了為什麼不睡?”
溫硯就順勢把下巴搭在了顧凜川手心,困得迷迷糊糊地說:“睡著要靠窗,到時候你又要生氣。”
“我什麼時候生氣了?”顧凜川的手臂肌肉繃緊, 掌心就那麼給他撐著。指腹靠著溫硯臉側,手心被他尖尖的下巴硌得有點疼。
才幾天,溫硯好像又瘦了。
“上次就有……”溫硯幾乎是用氣聲嘀咕:“還把我關電梯裡,”
他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淚花從眼尾的弧度裡滲出,聲音含糊不清:“還兇我。”
這種話換做溫硯平時是絕對沒膽子說的, 但他現在精神意識都渙散得差不多了,今天又覺得顧凜川莫名溫柔, 所以基本上處於一個問什麼說什麼的程度。
顧凜川聽完後:“……”
都是發生過的事實,他無話反駁。
但是,他臉上帶著淡淡的疑惑:“我那就是兇你了?”
當時逼問的話只說了兩句,意識到是自己的問題後改正的也很及時。
那也算兇?
“那還不兇?”哪怕溫硯困迷糊了, 聽到這話都忍不住生氣, 聲音都大了:“就是兇!”
他沉重的眼皮終於掀不開了, 喃喃道:“可嚇人了……”
困成這樣還能跟他據理力爭, 看樣子是真覺得委屈了。
顧凜川反思片刻, 低聲說:“那我以後……”
啪!
溫硯腦袋腦門往下一扣, 徹底睡著了。
顧凜川把未說出口的“控制一下”四個字收回,然後嘆了聲氣,動作輕柔的讓溫硯靠著他肩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