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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硯過了很久才睡著,他本來睡覺很老實,沒有夜裡亂動的習慣,但無奈身邊躺了個侵略性十足的人。
他在睡夢中想逃離這種侵略,於是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另一側挪。
挪著挪著,溫硯就把自己掛到了床邊,半個身子都要懸空了,再動一下就要摔到地上。
顧凜川睡眠很淺,身邊人一直在團著被子動他不可能察覺不到異樣。
他以為是溫硯又開始防備他了,說了聲好好睡覺後就一直沒管,隨某人折騰去。
直到後來“噗通”一聲,顧凜川猛地睜眼,抬手拍開了床頭燈。
然後坐起來一看,溫硯正呆呆地坐在另一邊的地毯上,身上包裹著柔軟的被子,滿臉迷茫,突如其來的光線讓他眯了下眼,頭發亂糟糟的,讓人很想給他捋一把。
好幾秒,兩人沉默。
顧凜川:“……”
“摔傻了?”他聲音淡淡。
溫硯一句話回神,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後,臉紅了紅:“沒有……”
有點窘迫,聲音比蚊子還小。
他抱著被子站裕卥起來,偷偷揉了揉屁股,大半被子都在底下墊著,所以只有一點點疼。
顧凜川倚靠在床頭,當個完美腿殘人,目光卻很敏銳,他注意到了溫硯隱晦的動作,出聲問:“還摔哪了?”
他看了一圈溫硯的臉和脖頸,以及露在衣服外面白皙纖細的手腕腳踝,沒看出來有什麼事。
“我……”
溫硯可能是剛摔完,思路還有點遲鈍,他活動了下肩膀,感覺後背的肩胛骨那裡也有一點點疼,但不嚴重,於是搖了搖頭,抱著被子上床。
顧凜川瞥他手腕一眼,“手腕疼不疼?”
溫硯摸摸手腕上的一道疤痕,喃喃:“不疼。”
割腕的傷才恢複沒多久,好在摔這一下沒有扭到。
顧凜川“嗯”了聲,拍拍身側的枕頭,示意溫硯躺下睡覺。
溫硯乖巧地躺下來。
小插曲很快過去,溫硯身體不好,穿來之後一直嗜睡,所以很快就又傳出淺淺的呼吸聲。
顧凜川也閉著眼休息,時不時還要伸手撈溫硯一下,防止人梅開二度再掉下床。
小身板,瘦得像流浪貓。
養不胖似的。
再摔一下不得掉貓淚?
結果撈了幾次後感覺這人撈不完,顧凜川沒了耐心,幹脆把溫硯圈自己懷裡,一隻手環著溫硯的肩膀,用力按住一了百了。
溫硯身體貼靠著熱源,像抱了個人形大暖爐,感覺越睡越舒服,一直抱著的被子也不要了,老老實實地縮著。
毛茸茸的腦袋還往顧凜川懷裡拱了拱,呼吸聲輕輕柔柔的似在耳畔,可以感受到他比前半夜睡的安穩和享受。
頸側面板被柔軟發絲弄得發癢,顧凜川偏了偏頭,身體有些不自然地僵硬,扣著溫硯肩膀的手指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