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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溫硯的感冒沒有反複發作,已經完全好了,手腕也比想象中恢複的好,一切都很順利。
按照原來的計劃,週五晚上溫硯要和顧凜川回老宅扮演親密未婚夫夫。
但是顧凜川週四就要出差,第二天趕回不來,所以去老宅的日期就此推遲。
溫硯沒問他要去哪裡出差,去出差幹什麼,他只管做自己該做的事,對顧凜川的安排沒有任何意見。
上次週末,他還和鐘茗擇加上了微信,每天會拍兩次傷口的照片給對方看,鐘茗擇問他有沒有按時塗藥。
溫硯這會兒在客廳等著時間吃飯,收到訊息後就窩在沙發裡低頭打字,說有。
那邊訊息又過來:你自己塗的?
溫硯回:對呀。
手機又嗡嗡地響:這兩天一直是你自己塗藥?顧凜川就沒幫你?
溫硯老實地回複:這點小事我自己就可以啦,不用麻煩顧總。
還附帶了小兔子表情包[我可以.ipg]
那邊就沒回複了。
溫硯感覺對方奇奇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哪奇怪,搖搖頭沒再糾結。
“在做什麼?”正巧顧凜川從樓上下來,看到溫硯對著手機搖頭晃腦的,過來問他:“在和誰聊天?”
“和茗…鐘醫生呀。”溫硯及時改口:“我剛剛拍了傷口的照片給他看,他說恢複的很好,問我有沒有按時塗藥。”
這兩天溫硯在家裡叫過一次茗擇哥,被顧凜川明令禁止。他說鐘茗擇又沒在這裡,不必叫哥,溫硯只好改口。
顧凜川低低“嗯”了聲,看向溫硯,眼神示意他繼續。
溫硯讀懂了他的意思,直接把聊天記錄翻出來給顧凜川看。
內容簡短沒有異常,幾秒就能看完,但顧凜川卻拿著手機看得有點久。
溫硯給鐘茗擇的備注是:鐘醫生。
這沒什麼問題,但聊天內容裡,溫硯還是稱呼他顧總。
仔細想想,溫硯這幾天也沒叫過幾次他的名字。
顧凜川微微蹙眉,還是沒多說什麼,還手機的時候指尖不經意地一滑,手機介面就從聊天框來到了訊息列表。
溫硯的微信聊天列表很幹淨,就三個人,所以排序也很分明。
剛聊完天的鐘茗擇目前排第一,沈躍第二,至於第三……
顧凜川一眼就瞥到了墊底的那個人的備注:老闆。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於是溫硯剛要拿到手的手機又被顧凜川一個急剎車給拿了回去。
溫硯:?
他疑惑地看向顧凜川,“怎麼了?”
顧凜川指著螢幕,沒什麼表情地問他,“為什麼我是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