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吃飯的時候他還是全程沒有說話,吃的也比較少。
有了上次的經驗,他這次沒勉強自己,吃不完的就讓周叔收走了,之後他就跑到沙發上一直擦鼻涕。
等顧凜川吃完,溫硯湊過去跟他表達了謝意,謝謝他昨晚的看護,還有那張銀行卡。
顧凜川沒有客氣,全都都點頭應了,
可能是昨晚沒睡好的原因,他的神態有些疲憊,捏著眉心說:”等會兒醫生會來,你要再輸三天液。”
溫硯說好。
見他乖巧,顧凜川抬眸看了他一眼,溫硯鼻尖紅紅的,不知道破皮了沒有。
太嬌貴。
”吃藥了嗎?”他問。
溫硯眨巴眨巴眼,跟彙報工作似的回答:”感冒藥早上和中午都吃了,手腕今天不用換藥,口服藥上午的吃了,晚上的……剛吃完飯,我再等半個小時就吃藥。”
彙報和安排的很細致。
顧凜川神色滿意地點了點頭。
鐘茗擇上午去研究所開會,開到晚上才結束,到顧家的時候已經八點半了,他向顧凜川和溫硯表達了歉意。
他戴著金絲眼鏡,氣質柔和,五官都是溫和的,沒有像顧凜川那麼分明的鋒利感。
溫硯對鐘茗擇的第一印象特別特別好。
對方和沈躍不一樣,沈躍是內外反差,而鐘銘擇是外表內在都一致。
鐘茗擇就是一個很溫柔很紳士的人,就連紮針都感覺沒那麼疼了。
”謝謝鐘醫生,麻煩你了。”溫硯靠在床頭,小聲跟他說。
鐘茗擇推推眼鏡,笑著說:”不用客氣,畢竟顧總給了我不少錢。”
他開了個玩笑。
溫硯也跟著彎唇一笑。
鐘茗擇收好東西後,難免因為溫硯這一笑多看了他一眼。
他覺得挺奇怪的,之前聽傳聞說溫硯為了不嫁顧凜川,所以才割腕自殺,他先入為主地以為對方應該是個刺蝟。
昨天溫硯生病昏睡著,躺在床上的時候看著脆弱又柔軟,他沒覺出來哪裡紮人。
今天他是見到清醒的溫硯了,反而覺得對方更不像刺蝟了。
脆弱少了幾分,柔軟多了不少,這會兒乖乖地靠在床上輸液,一下都沒亂動。
不像是能做出自殺這種事的人。
難怪他總覺得顧凜川對溫硯有哪裡不太一樣。
”看夠了沒有?”顧凜川突然沉沉開口,盯著鐘茗擇說:”他流鼻涕很嚴重,給他開藥。”
鐘茗擇抬了抬眉稍,有些無語地收回視線,”知道了。”
他就好奇看兩眼怎麼了?
堂堂顧總,真是小氣。
作者有話要說:
他醋了他醋了他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