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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宮裡又靜了下來。
秋雲塵將那本逍遙心法默唸了大半,始終看不出奇特之處。這般實在配不上靈動飄逸,瀟灑風流的逍遙劍法。
處處透著詭異。
他合上書冊,轉眼看向桌角尚未點燃的燭臺。之前就覺有異,燭臺攏著其中的紅燭,桌面怎會有大片的燭淚?
伸出手去,指腹抹上凝固的燭淚,只覺一陣滑膩。手背撞上燭臺,燭臺卻紋絲不動,他眉頭一挑,便要將燭臺拿起。
果然,燭臺像是長在桌面上一般。左右轉動後,只聽“咔嚓”一聲輕響,他所坐之椅便直直向下,來到一片幽暗的空間。
唯一的光源來自上方,秋雲塵四下摸索,發現此地只供一人容身。牆面上凹進去的暗格擺了不少書籍和藥瓶,他皆收入懷中。
至於如何出去,又尋了一番,才在椅子兩側扶手上發現暗釦,稍一擰動,便回到了地宮。
然後他發現,這十來本竟都是各派武功秘籍,逍遙劍法赫然便在其中,就連他松靈派的絕學都……
待他翻開幾頁,卻發覺此處的松靈劍法與他從小練的有所出入,顯然是更精妙了幾分。一時被其吸引,直至第一重結束,下方有人添了幾筆:
“吾觀松靈劍法甚妙,然亦有不足處,今稍改之,冀臻於完美。”
秋雲塵只覺這話太狂,可又不得不承認改過的松靈劍法確實更妙,他愈看愈痴,恨不得就此全然領會。
好歹還記得自己並非在武林盟,不捨放下,再粗略翻過其餘幾本,毫不意外,都見到了那句話。
能收攬各派絕學,還加以改之,這字跡的主人絕非常人。可其並未署名,也不知是哪位高人。
縱觀武林,又有何人能做到?
也難怪姬挽青一手逍遙劍法與眾不同,他初時以為是其自身領悟,如今看來,定是學得這上頭改過的了。
可這等絕密,為何要讓自己知道?
不過這地宮也不安全,連秦長老都能隨意出入,也不知是否早就被看了去。
趁著此時他孤身一人,秋雲塵默唸內功心法,照著改過的秘籍練過一通,越發覺得精妙無比。
時辰過得太快,左教使來時秋雲塵還眷念不捨,好在他過目不忘,那些與他從小練就的不同之處都已記在腦中。
至於偷藏,他可不覺陸明是個傻子。
主人的密信昨夜就到了,先是吩咐繁雜事務,最後才談及夫人。陸明又攬過教主夫人的腰,道了聲得罪,這次未與人慢慢走回去,而是一路使上輕功,沒多久就把人帶回了主臥。
窗外暗黑一片,燭火燃得很亮,暖爐置在不遠處,可秋雲塵看滿室空寂,甚覺寒冷。
熱浪滾滾襲來,他停在原地適應了一會,陸左教使已挪開腳步,往外走去。
回了臥房,秋雲塵解開身上披著的大氅,移步到書房。不久左教使就端來食盤,一碗肉粥,兩碟小菜,一碗藥,還有湯盅,裡頭卻是幾個白滾滾的元宵。
這還不到十五,怎的煮了元宵?
可秋雲塵與陸左教使向來是無話可說,他只撿了合口的用了,又喝下那一碗藥,便不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