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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廿四日醜時,空崖派燈火通明,山門前的廣場上,升起四座高臺。
最中心處,十丈高的鐵柱上,是此次武林大會頭名的獎賞。
至於獎賞的東西是什麼,只有空崖派謝副掌門和聚器門少門主商千羽知曉了。
卯時初,空崖派各處都被清掃得一幹二淨。辰時正,武林大會正式開始。
與當初逍遙門壽宴不同,這次前來的人大多都是江湖中的年輕一輩,且不拘何門何派,只要贏了比試,就可以得到好處。
武林大會的獎勵必不會差。更何況今年還是由財大氣粗的聚器門提供的,想想上回的音棠劍,各門派的前輩都囑咐弟子一定要盡全力而為。
秋雲塵和一眾前來攀談的人道別後,鑽進人群,來到地字擂臺。上方的薛淮玉剛好把一個持巨錘的漢子逼下臺,一時間再也沒人敢上去同他比較了。
現在過了午時,薛淮玉已經勝了約有百來個人,逍遙門新任掌門的名號是徹底打響了。
原本還打算利用車輪戰將薛淮玉弄下臺的人臉色都不大好,其一趁人之危說出去畢竟不好聽,其二到現在為止他們都還沒試出這個人的底。他彷彿就是個不知疲憊的傀儡,讓一眾人都傷透了腦筋。
武林大會共舉行兩天一夜,上萬人瓜分天地玄黃四個擂臺的擂主,其難度,可想而知。
然而,其餘擂臺上的擂主換了又換,只有地字號的薛淮玉一直站在上面,周圍幾乎沒有幾個人。
秋雲塵就站在臺下,和薛淮玉交談:“薛師兄覺得天字號那邊誰能贏?”
此時站在旁邊擂臺上的是個穿灰色僧袍的小和尚,年紀不大,正是通音寺的僧人。
這和尚才剛上去不到一炷香時間,卻赤手空拳地打跑了不少氣勢洶洶之輩,倒是唬了不少人,沒誰再敢上去。
“就他了。”沒人挑戰,薛淮玉幹脆坐下來,兩條長腿蕩在臺子外,靠著秋雲塵的肩膀,“我有些渴,風揚兄可有帶水過來?”
秋雲塵抬眸,就望見薛淮玉含著笑意的眼睛,不禁也淺淺笑了,然後拿起腰間掛著的水囊遞過去,“讓你晚些上去非不聽,這下子可好,難不成晚上還要我送飯?”
“那倒不必,今夜有雨,這比試多半下午就能定了。”
薛淮玉揭了水囊蓋子就猛地灌水,之後抬頭望了望天。
秋雲塵打趣道:“我竟不知薛師兄還會觀天象。”
薛淮玉低下頭,靠在秋雲塵耳邊:“我不僅會觀天象,還會看相,比如風揚兄,近日就犯了桃花。”
大庭廣眾之下,秋雲塵就跟被人當眾扒了衣裳似的,臊得不行。但他抿了抿嘴,然後瞧了眼薛淮玉,笑道:“薛師兄既然知道我犯了桃花,還往我跟前湊什麼?”
“自然是以身犯險了。”薛淮玉把水囊重新給秋雲塵掛回腰間,手指狀似無意地在人手背上擦過,引得秋雲塵想把這只作亂的手一把捏住。
可這裡畢竟是武林大會現場,他也不想引他人注意,只能往一旁邁了一步,“我看薛師兄已經是穩操勝券,勝利在望,就不打擾了。”
說罷,竟是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薛淮玉望著秋雲塵的身影遠去,才又站起來回到擂臺中心。
擠出人群後,秋雲塵在階梯下看見一個正用四周樹林做靶子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