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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溪清怎麼也想不到,他竟然這麼出名,出名到這所學校裡的家長都認識他了,甚至還打聽到了他的家事。
都怪葉少爺太有魅力。
葉溪清用力看了一下晏溫,這家夥真的是在哪裡都能整出么蛾子來,見怪不怪了。
“快點來,我們陪逾白過去了。”葉溪清習以為常,連罵晏溫一句的想法都沒有。罵了有什麼用?難道他罵了以後宴溫就不會再犯錯了嗎?
這是不可能的。再說了,葉溪清覺得這就是宴溫的特性。永遠迷迷糊糊鬧鬧騰騰的才是宴溫,他不能磨滅孩子的天性。
簡單來說,就是葉溪清懶得說了,說了也沒用的事情,何必浪費口舌。
但晏溫還要等他的名次呢,著急的拉住葉溪清,“等一下娘親,我們這場還沒出名次呢,我還沒拿到獎牌。”
雖然不想打擊孩子的積極性,但葉溪清覺得晏溫肯定是沒有獎牌的,他都丟出場外了。
“出線就是淘汰了吧?”葉溪清也不懂鉛球運動,不知道怎麼判。但現在裁判也不懂,因為他從來沒聽說過誰把球能丟出場外的。
但他們這個比賽就只是比誰丟的更遠,玩鬧性質的比賽。既然晏溫丟了那麼遠,怎麼說這個獎牌都得給晏溫。
葉溪清:???
什麼?這也可以?現在體育競技都這麼寬容了嗎?
“娘親你一個從來不運動的人不懂。”晏溫拿了獎牌嘚瑟的不成樣子,站到葉溪清面前充當過來人,“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誰有能力就誰贏。”
葉溪清:……
他抬起手就揪住晏溫的耳朵,他可真是一點都見不得晏溫這麼嘚瑟的樣子!
“啊啊啊痛痛痛,我錯了我錯了,娘親我把獎牌給你。”晏溫彎下腰,一邊求饒一邊把獎牌掛到葉溪清脖子上。
逾白覺得晏溫有病,剛才娘親明顯已經放過他了,但他偏偏要作死來挑釁娘親,他不捱打誰捱打?
接下來就是逾白的射箭專案,參加這場比賽的都是些熟練工,基本上都參加了射箭社團的。
逾白領了號碼牌,往那一站,整個人的氣質與旁邊那些截然不同,他就像是天生持弓箭的獵手。
葉溪清欣慰的看著逾白,這孩子雖然有時候也胡鬧了些令他頭疼,但更多的時候還是要比晏溫乖巧懂事的。
現在這意氣風發的模樣,看著就挺招人喜歡的。
葉溪清想用逾白的乖巧來鞭策晏溫,可扭頭一看,旁邊只剩下石青堰一個人了,其他的誰都不在,就連落塵和茶茶都不見蹤影。
石青堰拍拍葉溪清的手臂,指著前面正在準備比賽的射箭場地。
“你看那邊。”
葉溪清微微眯眼,原本的逾白身邊,不知道何時站了一排訊號顯示。
“他們怎麼去那邊了?”葉溪清納悶,“看起來還要參加比賽,他們之前也報名了?”
石青堰搖頭,“是臨時決定的。剛才他們突然看對方不順眼,決定上去用射箭比試一番,就在剛才報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