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還是順著葉溪清的話說,哪敢忤逆媳婦的意思啊,“清兒取吧,朕不會取名。”
葉溪清後腦勺抵在石青堰肩膀上,在他懷裡滾了一下,說:“那就叫清也吧,石清也。”
石青堰愣了愣,瞳孔緊縮,這個名字……為什麼這麼熟悉?彷彿曾經說出過這個名字,好像……他曾氣急敗壞的在宮牆穿梭時喊出來過。
也有拿著竹條追逐時咆哮過。
這些畫面在他腦海中稍縱即逝,溜走後丁點痕跡都沒留下。石青堰的眼神從疑惑到迷茫,再到清澈。
他眨眨眼,只以為自己有片刻的失神,“好聽,清兒和朕果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穿越千年名字都能怎麼般配。”
葉溪清笑著,“我也很驚訝,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情。”
兩人笑語不斷,直到熟悉的哭聲從遠處傳來,還哭的挺婉轉的。
葉溪清苦著臉站起來,遲疑道:“是宴溫?他在哭什麼?”雖然平日裡經常嫌棄宴溫,但出門在外真的聽到宴溫的哭聲,葉溪清還真放心不下。
他連忙循著哭聲的方向,找到了摔在地上的宴溫。
逾白在一邊黑著臉,抿著嘴沒說話,但明顯是把宴溫護在身後的。葉溪清大步走過去,蹲下身扶起宴溫,“怎麼了?”
宴溫看到葉溪清來,哭的更大聲了,比葉溪清要高大許多的身體好像瞬間嬌小了起來,倒在葉溪清懷裡哭的好傷心。
“嗚嗚嗚嗚,有人打我嗚嗚嗚嗚。”宴溫指著還沒來得及離開的幾個年輕人,那幾人見到葉溪清時有些慫,縮在黑暗中沒敢吭聲。
葉溪清頭疼地看著哭包宴溫,怎麼能哭成這個傻樣子。被欺負了就更兇一些打回去啊,竟然在哭。
他摸摸宴溫的頭,無聲哄著,安靜等他哭完。平時氣他的時候,看起來挺神氣的,牛的不得了,出門在外還能被欺負哭。
等宴溫終於哭完,但抽噎還沒停止,葉溪清只能抱著他,去問逾白,“到底怎麼回事?被欺負了不會打回去?”
逾白咬著下唇,也有些委屈,小聲道:“那個人拿著你的照片……p的不雅照,我們想把照片毀了,他就突然打宴溫。”
而且那些人身上有符咒,且都不是普通的符咒,竟然能將他們擋住,他們無力還手,只能被限制著在原地捱打。他的手也被其中一人用石頭砸了,現在有些抬不起來。
聽了全過程的葉溪清面色黑了下來,他冷笑一聲,準備親自動手。但他還沒來得及松開宴溫,餘光就有一道黑影飛出去了。
石青堰眨眼就到了對方面前,掐住一個人的脖子把他拎了起來,腳尖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