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後這個笨蛋色鬼,只是珍重且珍惜的使用了一下那雙,彈琴很好聽的手。
葉溪清鬆了口氣,不過他的心跳實在太快了,感覺跟跑了一場馬拉松似的,十分勞累。
幾乎是石青堰碎碎念著給他洗手,他一分鐘不到就睡著了。
石青堰很惆悵啊,他穿著睡褲,肌肉線條流暢有力量,只是此刻背影看起來有些幽怨。
他媳婦的身體是真的很弱!
這才隔靴搔癢,吃了點肉渣,葉溪清就這樣了。那要是真的有一天真槍實彈的可怎麼辦啊!
陛下很是憂心,要不給葉溪清吃點大寶丸吧?
唉,算了。先不要去想那麼遙遠的事情了,依照他家寶貝清兒的臉皮來看,還遠得很呢。
葉溪清是被逾白和宴溫的說話聲吵醒的,他們正在外面爭執著應該給小狗喂些什麼吃的。嘰嘰喳喳的比樹林裡的鳥都要熱鬧。
葉溪清從床上坐起來,石青堰不在臥室,但他的睡衣還掛在一邊的搖椅上。
看到那深黑色的睡衣時,葉溪清的耳根不受控制的發熱。他不自在的捏捏耳垂,責怪自己真沒用,怎麼總是被石青堰牽著鼻子走。
不過,他昨晚確實感受到了石青堰對他的尊重和珍視,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他是把葉溪清當做寶貝的。
一想到石青堰昨晚總念念叨叨的說喜歡他,葉溪清就不由自主握緊雙手,心跳不自控的加速。
他以為自己永遠都不會有機會,聽到真實真摯的愛意。也以為自己不會去直面別人的喜歡。當一切突然來臨時,葉溪清也覺得自己完全沒有準備好。
石青堰在喜歡這件事上橫沖直撞,又莫名妥帖可靠,簡直矛盾。
葉溪清不知道他對石青堰是什麼感覺。
說完全不喜歡吧,那也不對,不然按照他的性格來說,不喜歡的人靠近都別想靠近,更何況是親吻擁抱,和更加親密的事情?
可要說喜歡石青堰,他觸碰胸腔,那顆跳動著的心還沒能給他一個完整的答案。
葉溪清嘴角抿掉一個淺淡的笑,磨蹭著從床上下來。
剛穿好拖鞋,石青堰就推開臥室門進來,迎面見到他就笑了起來。
“起來的剛剛好,洗漱一下就可以吃早餐了。”石青堰先一步進入衛生間,去幫葉溪清擠牙膏。
他好像真的把昨晚的事情忘記了,十分自然。
只有葉溪清,沒出息的耳朵滾燙。葉溪清抬起雙手使勁捏住耳垂,懊惱的原地轉圈。
哎呀,煩死了,怎麼這麼沒用。
“可以來洗了。”石青堰的聲音從衛生間出來,葉溪清驚的聳動肩膀。他趕緊放下雙手,裝作無事發生,面無表情的走過去刷牙。
等洗漱完,葉溪清十分頹喪的從客廳出去。
說著叫石青堰忘記昨晚的事情,他自己又忘不掉。怎麼這樣啊,顯得他多回味似的!
葉溪清一邊在心裡唾棄自己,一邊走到了院子裡面。
然後就看到了一個令他血壓上升的東西。
葉溪清不可置信的站在一個巨大的坑面前,驚恐地探頭看去。只見逾白和宴溫在坑底下吵架!!!
啊啊啊!
他以為這兩個家夥是站在院子裡吵架,沒想到他們是站在院子裡的坑裡面吵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