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尖透著光,像飽滿的紅玉石。
他真的很想哭,活了25年。什麼時候不是被捧著寵著,誰都不敢欺負他。
可今天,被同一個人欺負了這麼多回,還非常無禮的親了他好幾回。
登徒子,色狼,不要臉的渣男,變態!
葉溪清心中有好多話要罵,可是卻又張不開嘴,他就沒說過幾句髒話,也只能在心裡面唸叨了。
石青堰抬手抹去葉溪清眼角的淚珠,有些心疼,有些誠惶,“弄疼你了?抱歉,是朕不好。”
他默了默,見葉溪清的淚水還是沒止住,這位英年早逝的帝王一時間有些無措,他稍稍後退,不知該如何是好。
眼睛在葉溪清臉上瞟了瞟,覺得葉溪清哭的樣子果然好看。
視線下一秒又停留在葉溪清脖子上的佛珠上,石青堰頓了頓,趕緊從衣兜裡拿出昨晚沒送出去的鐲子。
他執起葉溪清的手,緩緩將鐲子戴到葉溪清的右手上,輕聲哄道:“朕知錯了,夫人莫怪,這是朕的陪葬品,送與你。”
葉溪清的哭泣一頓,嘴唇顫了顫。
煩死了嗚嗚嗚,怎麼會有人送禮送陪葬品啊!
可他低頭一看,流光四溢的清澈玉石、五光十色的耀眼寶石再加上金燦燦的黃金!
很土!很俗!但很值錢!
“唔……”葉溪清撓撓頭,“咳咳,那就姑且原諒你一回。”
說完葉溪清也臉熱,快步轉身走了。
他提前給司機發了簡訊,現在應該也要到了。
石青堰站在門口望著自己的未婚妻子離去,心中惆悵。
這到底是哄沒哄好啊?若是哄好了,為何不與他再親一會呢?
夫人何時歸?想與夫人共飲共浴。
石青堰站在院門口,揹著手等了許久,直到地底傳來異樣,他才斂眉消失。
而葉溪清已經在醫院坐著了,主治醫生給他號脈後有些驚奇。
“今天狀態是不錯啊,臉色都紅潤不少,是吃了什麼補品?還是最近睡眠很好?”
葉溪清腦海中閃過石青堰的臉,搖搖頭,“都沒有。”
醫生口中嘀咕著奇怪,扭頭去後面的書櫃中找醫術。
葉溪清的大哥面無表情,藏了藏眼中的關切,“那看來身體有好轉,說不定能多活個幾十年,既然如此,去公司上班吧。”
“……”葉溪清呼吸一滯,他突然捂住腦袋,“哎呦,腦袋好疼啊,呼吸不上來了,我是不是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