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珽飛啊,看樣子你今天上我這來是來打廣告的。這個廣告費怎麼算?”主持人貪財的笑著,食指和大拇指來回滑動,當眾索賄:“要不你去組裡要預算,我們平分?”
薛珽飛笑得喘不過氣:“死胖子,我要和你女兒說,她有個好爹地,天天給她賺學費呢。”
薛珽飛的兒子是不能提及的,主持人連忙轉了話題,又繞到其他地方去了。
節目一個小時就結束了,主持人拉住要走的薛珽飛:“珽飛,要不要一起吃夜宵?”
“不用了,我累死了。”薛珽飛指指青黑的眼圈,睏倦的不行了。
主持人愧疚了一下,放開薛珽飛:“好吧好吧,那下次,很久沒有出來聚聚了。”
“好呀,”薛珽飛說完,就帶著保鏢離開了。
回到家,先去月蕪的房間。
薛珽飛看看兒子的睡顏,伸手幫他掖掖被角。突然發現兒子的頸部塗著藥水。仔細一看,是一道已經處理過的傷口。
薛珽飛驚詫莫名,想立刻問清楚,又怕驚擾了兒子睡覺。
第二天他早早起來,陪兒子吃早晨。
薛月蕪看到爹地表情很別扭,要不是脖子上有傷,他必定是歡喜的。
“你脖子怎麼了?”薛珽飛吃著早餐,開門見山地問他。
薛月蕪放下牛奶,一臉不安的表情,嚅囁著,卻什麼都不說。
“和人打架了?”薛珽飛聲音變冷。
“沒,沒有,他們先打我的。”薛月蕪看到爸爸的表情,嚇得哭了出來。“他們幾個人打我一個,我就打回去了。”
“接下來呢?”薛珽飛心裡有點想笑,他想起自己小時候,三天一小架,五天一大架,月蕪才上幼兒園,不知道長得後會怎麼樣。
“接下來老師就來了,把我們每個人都罵了一頓。叫我們叫家長去。”薛月蕪垂下頭。
“嗯?”薛珽飛盯著他:“我怎麼不知道這件事,你叫你媽咪去了?”
“沒有,”薛月蕪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想叫媽咪去,總覺得叫媽咪去的結果會比較嚴重,“我找姑姑去的,姑姑答應我不告訴你的。”
如果薛珽瑩在這裡,肯定氣死了,臭小子,自己還幫他瞞著,結果他轉頭就把自己給賣了。薛珽瑩是薛珽飛的妹妹,前兩年也混過娛樂圈,混了幾年都沒有起色,就自己開了服裝店,倒做的還算不錯。
薛珽飛沉默不語,月蕪都快上小學了,時間好快啊。
“爹地,”薛月蕪小聲地說:“我上課要遲到了。”
薛珽飛看看時間,是快來不及了,點點頭:“讓司機先送你去學校吧,爹地今天早點回來。”
“好,”薛月蕪興高采烈地出門了,把打架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
薛珽飛卻認真地考慮起了月蕪的教育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