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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對,樂飄飄連呼吸都快斷絕了。
什麼情況?她做春夢了?為什麼是百裡布?三個師傅隨便拎出來一個,哪個都稱得上是國色天香,而且好感度絕對高。
可現在……
略打量一下,發現百裡布雖然是躺在床上,卻沒脫衣服,想必處理完刺殺事件太累了,就那麼合衣而臥,伸長著四肢。身上,隨意搭著錦被的一角,大部分被子她佔據著。想起之前血羽之精的化形,那根紅羽就藏在他的衣袋中……
我說器靈同學,你聽從我的命令,把我從神器空間龍神殿中放出來,不是你的錯。可之前你也不跟我說一聲,趁我睡覺就把事情辦了,有點太省略了吧!現在,跟人家一被窩睡了,清白什麼的是不用想了,還拉這麼大仇恨值,以後能活嗎?
樂飄飄在心裡哀號。
如今怎麼辦?化形紅羽在人家口袋裡放著,真人出現時就正巧貼在人家身邊躺著。或者……用貼字不太準確……她的頭枕在人家的右胸上,因為人家的皮甲是敞懷,裡面的內衣也拉鬆了領口,於是她的右爪也不知怎麼伸到人家衣服裡去了,正按在人家心髒的部位。還有她的腿,直接橫壓在人家的大腿上……
說白了,她拿人家大秦的未來天子,如今高不可攀的太子殿下當了抱枕。關鍵是,她還玩襲胸那一套!
奇怪的是,太子殿下為什麼不反抗?她的掌心感覺得到那溫熱的面板,面板下奔騰著的血液,血液下面有力跳動的心髒,突突突的,震得她發麻,從手指經由心髒,沖過大腦,沿後背而下,直到腳趾頭!
她試著輕推了百裡布一把,後者真是僵著身子一動不動。聯想起那天他出浴時的情形,難道他一和女人親密接觸就僵掉?
這讓她突然冒出一個念頭,於是跪坐在百裡布身邊,伸手,輕輕撫在他的臉上,“你在做夢,一個了無痕的春夢。”這是非常可能的,她就經常做真實得不得了的夢,醒來後,甚至還保有夢中的感覺,就好像才真切的發生過。
她不知道能不能矇混過關,卻只有這樣一個辦法。畢竟,她之前看光了人家,現在又上下其手,又摟又抱,只怕太子殿下不會讓她活下去的。反正左右是個死,好歹試一下吧。
“你在做夢,一個了無痕的春夢。”她繼續玩催眠,雙手還覆蓋上了百裡布的眼睛。在她想象中,這應該和對待死不瞑目的人一樣,手掌一劃拉,對方就閉眼。
可百裡布身子雖僵,意識倒清醒得很,就是不肯閉上眼睛。他五官長得立體深邃,鼻樑很高,樂飄飄的手掌覆著他的臉,卻無法貼住他的眼瞼。他憤怒之下,用力眨眼,長而密的眼睫毛就刷了幾下樂飄飄的手心,令她微癢之下,突然産生異樣的感覺,觸電似的,猛得抽回手。
沒了那層障礙,兩人互瞪。
百裡布是羞惱,樂飄飄也是羞惱。
“你是在做夢!”樂飄飄提高聲音,很想霸王硬上弓,把百裡布敲暈了算!
而百裡布的眼神如果會說話,此時會告訴樂飄飄:女人,你死定了!別說燕北天只是有一點點喜歡你而已,就像他對你情深不渝,你也死定了!
不過他的眼神沒表達多久的情緒,就被遮蓋住了,因為樂飄飄拿被子矇住了他的頭。然後坐在床上,對著他雙手虛揮,心道,“金光呢?閃出個一道半道,讓這家夥失去意識再說!”
她身體裡的金光,源於神器的自動防禦能力,之於她,就如同之於段譽的六脈神劍,時靈時不靈的。此時她甩得手要抽筋了,手指尖上才閃出一點銅錢大小的微弱金光,大約因為不是攻擊的神器,所以更顯得虛弱。
可不知為什麼,她感覺百裡布因為生氣而急促的呼吸平緩了下來,猶豫著拉下被子,果然見到他的睡顏。眼睛閉上,氣勢就沒那麼淩厲了。樂飄飄壯著膽子,又把手放回百裡布心髒的地方,驗明他沒死,真的只是睡了,不禁大松一口氣。
奇怪,很多奇怪的地方。不知是百裡布太菜了,還是她身上的神器專門是剋制他的,反正似乎對他很有效果。唉,不管了,還是先離開再說。雖然沒有燕北天帶路,她出不了皇宮,但她可以找個地方先躲起來,勝於在太子寢宮被抓包!
她爬下床,因為是在龍床的裡側,還要從百裡布身上跨過去,又是一番心驚肉跳。好不容易來到門口中,卻被一道無形的牆給彈回來了。之後她嘗試了幾次,結果不管是門還是窗,都有那透明的存在。
喵滴,結界!
至於嘛,整個皇宮都有結界包圍,太子的臥室裡也有?怪不得一個侍候的人都沒看到,外面也沒有守衛,原來是有法術保護。
樂飄飄不敢再試圖強行離開,因為怕觸發禁制,引來追捕。心裡絕望的知道,除非燕北天來救她,否則她出不去,必須在百裡布身邊先找到一個躲藏之地。而且不知是不是用力過度的緣故,她身體突然感到不舒服,和除夕夜那天的五行紊亂一樣痛苦。
伸手捧頭,驚訝的發現那根化形紅羽又“長”在了她的頭上。這說明只要她肉身出現,它就會回來。那麼,若她的意念強烈,能不能在龍神殿空間裡控制它,而不是任它隨意飄落,誰都可以撿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