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根據聖獸城獸人的形容,巫的脾性是溫和柔軟的,應該不會幹出不依不撓打人的事情。
“你是不是記錯了,我脾氣很好的,怎麼會打你?”
殷實一聽,以為是她要賴賬不承認,頓時又站起來,但是等她要張口說話的時候,想起之前的事情,又閉上嘴。
“不過,現在說也沒有什麼意義,又不是我的錯,只是有人現在自食惡果。聽說你那情人也去找我妹妹去了,你只能一個人孤零零在北境,現在……”
殷實挑眉打量著周圍的環境,上下指點之後,捂嘴笑起來。
“你也就是隻能在這樣的地方罷了,也不知道你能不能適應北境的苦寒。”
就在她得意地話剛說完,一記猛拳狠狠慣在她的下巴上,阿奪的拳頭落下,那邊阿蘭順勢就是一腳。
“老孃算是知道為啥打你了。”
阿奪磨著拳頭哈氣,正手又是一拳,錘在她的肩膀上,力道拿捏的剛剛好,又痛又重,卻沒有實質性的傷口。
“嘴賤就要忍著別人矯健!”
阿蘭也氣得不行,叉腰站在原地,俊秀溫潤的小臉上也都是憤怒。
“小舟只是去找人的,不是去找情人的,不許你這麼誤解他!再說了,我們北境怎麼了?這裡怎麼啦!”
她們二人罵得正爽,看得玉湖一愣又一愣,沒有立刻反應過來。
正在他猶豫要不要做個和事佬的時候,身後感受到一股巨大的熱浪,朝著這個方向衝過來。
他這不回頭還好,一回頭整個人的眼睛都瞪大了。
只見逐火手上抱著火盆就小牛犢子一樣地衝過來,玉湖忙矮下身子抱住他的腰,將人按住。
“叔叔叔叔!!這個不行,這個不行。”
“不行?!為什麼不行!她說我這個地方不好!我的地方!好得很!好得很吶!!!”
逐火的脾氣比火盆還大,加上那一點恰到好處的神經質,帶給殷實的威懾力要比翎焰幾人大得多。
殷實忙後退,一邊後退一邊想起自己到底是來幹嘛的,從身後揹著的小兜裡面,掏出一個匣子丟進院子。
“這是沼澤的人託我給你的,你你你,你好自為之!!!”
匣子落在地上,上面畫著沼澤人常用的蛇紋,細細長長,看起來神秘又曼妙。
沼澤的人給她的,除了伏洲她也想不到是誰的,但等她嘴角微微勾起,準備抬手去觸碰的時候。
匣子的鎖釦被震開,裡面的東西瞬間彈出來,朝著正對著的阿奪的方向激射而去。
千鈞一髮之際,玉湖一把拽開阿奪,但是裡面彈出的小刀速度太快,還是射在玉湖的手臂上。
只是一瞬間,玉湖的手臂便麻痛不已,跌坐在地上,痛苦地攥著上方的手臂。
而傷口處緩緩爬上青紫,這是……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