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魯姆在一旁,聽著阿嬤的安排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安靜地聽所有的安排,眼睛遠遠地落在翎焰腰間的刀上。
晚上,篝火中烤著最嫩的豬肉,因為撒了珍貴的粗鹽,這頓肉格外地美味。
翎焰吃著豬肉,坐在離阿嬤最近的位置,掃視著整個小部落中的人,才發現這個部落的雌性很多,遠遠多於正常水平。
而且這些雌性都比較瘦,明明是在部落裡,依舊疲憊忐忑,她心中有些異樣。
但是有幾個雌性,依偎在部落的雄性懷裡,看著很是恩愛,她又覺得自己是多想了。
正在她吃下第二塊豬肉的時候,又有人問起她的刀。
“這個刀,可以給我看一下嗎?”
這次開口的是翁杜,那兩把刀的刀把不怎麼起眼,但是他覺得,雌效能救下庫魯姆,一定是這把刀很厲害。
“抱歉,這是很重要的東西。”
大概是翁杜說話的語氣不太客氣,翎焰不打算把自己的刀給他,還有就是——
她直覺這個部落有些奇怪,想起之前木屋裡的聲音,翎焰轉頭對著阿嬤問起。
“翁杜的伴侶不出來吃飯嗎?”
阿嬤和藹的笑起來,那些依偎在雄性身邊的獸人,也露出曖昧的神情,只說翁杜會給她帶飯的,殷勤地叫她多吃一些。
酒足飯飽之後,阿嬤親自將翎焰送到安排的木屋之中。
木屋簡陋,但對於風餐露宿的人來說,應該算是一處安居所。
但是翎焰怎麼也睡不著,一直到半夜,外面一點聲音也沒有,她翻身小心地推開門。
她打算去看看那個一直沒有出門的——翁杜的雌性。
月黑風高,她沒有從正門的方向走,而是悄悄繞到灌木之中,一來為遮掩身形,二來為遮掩氣味。
翁杜是白狼族,嗅覺最是靈敏,她不得不小心。
剛剛走到屋後,就聽得屋中傳來一聲東西落地的響聲,緊接著就是反抗之後的撕鬥聲。
“滾開!噁心卑賤的流浪獸人,我哥哥一定會找到我的,到時候,他殺了你!”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之後,裡面傳來女人的悶哼,緊接著就是一聲低吼,屋內又是白天時的那種規律,有節奏的聲音。
只是在翎焰的耳朵裡,從曖昧的情事,變成噁心的姦淫。
“老子不光要上你,還有新來的那個雌性。老大說是沼澤之主的伴侶,可我看她身上沒有獸神的印記。嗯~”
一聲爽到了的鼻音之後,翁杜才又夾著喘息說下去,聲音更是黏膩噁心。
“沼澤之主看上的雌性,還是個會使刀的烈性子,一定夠勁。”
翎焰腦海中浮起伏洲的樣子,手指抹上衣料下面的兩個小洞,仰頭看了眼天上的月亮,幸好是彎月。
心中惡心和憤怒交加,仔細觀察著木屋的骨架,尋了最薄弱之處用尖刀刺入,挑起木釘和橫骨,很輕易就拆出個窟窿。
也幸好流浪獸人只是駐紮,房子建的草率,不然也不能拆得容易。
屋子中,翁杜的身子裸著,壓在一個雪白的雌性身上。
雌性身上還有拳腳傷,但還是梗著脖子咬著嘴唇,手被反剪在身後,看樣子受了很多苦。
翎焰很想罵人,但這隻會拉低她動手的速度,一刀砍斷那指長的玩意兒,抬手撈住那赤裸的雌性。
身後的哀嚎聲,馬上就引起了放哨獸人的注意,翎焰也不顧不上自己的行李,振翅隨便選了個方向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