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自己保命的有浮雲漫步,又學了一門新武學八卦刀,浮雲漫步剛才已熟悉,這是保命底牌,要儘快升到圓滿境界。
八卦刀,這門武學以三尺大刀為武器,注重以腰為軸線,以步法帶動刀勢。
陳良抄起衙門配發的繡春刀,在院中練了起來,剛開始,揮動繡春刀,按照腦中的步法行動,還有些生澀,等練習了五六盞茶的功夫,慢慢的摸清起這款刀法的精髓,動作愈發的行雲流水起來。
只見他的步法,似乎是按照某種八卦方位走動,刀隨人走,招不離身,一把繡春刀,也被他揮動的寒氣逼人,水潑不進,甚是無比厲害。
若是之前認識陳良的人,怕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短短時日,一個走路都喘的陳三,會有如此瘮人的氣勢。
第二日,鎮撫司衙門。
陳良吩咐好彭鈺,讓他暗中調查陳猛在衙門的資料。便帶著一眾兄弟上街巡邏,並暗自提防刺客暗殺。
可一連幾日,均無事發生。
別說刺客,陳良這幾日上下值,遇見之人均和氣無比,連敢和他大聲說話之人都沒有。
這也難怪,任誰看見作惡多端的侯府三公子,身後有幾個鎮撫司的鷹犬當護衛,怕是都要思量思量。
陳良也察覺出太過招搖,這樣下去,魚兒都被嚇跑了,便吩咐護衛暗中保護。
這日,輪到陳良值休,他掛念原主母親,便買了一些禮物,來到侯府看望趙氏。
剛進大門,便聽到一道公鴨嗓子的聲音響起。
“喲,這不是三爺嗎,您可是稀客,怎麼來家裡了?”
陳良循聲望去,見說話之人是陳府管家,陳管家,五十多歲,是錢主母的忠實奴才,一向欺下媚上,狗眼看人低。
陳良因為庶子身份,再加上之前浪蕩不上進,陳管家瞧不上陳良,時常用言語揶揄他。
陳良看了他一眼,冷冷說道:“我自己的家,想來就來,什麼時候用的著你來多嘴多舌。”
“呵呵,您的家?奴才我年紀大了,記不清楚,這個家是由嫡子繼承還是庶子繼承?”陳管家彎著腰,賠笑道:“要不您,幫我回憶回憶。”
“會說話你就多說點,要不一會就說不成了。”
“奴才怎麼會說不……”
陳管家話音未落,陳良便拿起刀鞘,朝他的嘴巴打去。
“哎呦!”
陳管家捂著腫脹如饅頭的下巴,慘叫一聲倒在地上,嘴裡哼哼唧唧,再也發不出一個完整的語句。
“言多必失,也不知道怎麼做到管家的?”
“迎來送往的,管不住這張嘴,怎麼行?”
陳良嘴角上彎,淡淡笑道:“沉默是金,閉上嘴反思一下吧。”
被人挑釁,不去反擊,反而生悶氣,這是原主風格,但不是他陳良的做事風格。
當上了鎮撫司的總旗,也該在家裡立立威,自家孃親,之前因為原主的不懂事,在這座偌大的侯府,活的謹小慎微,現在也該讓她活的暢快一些。
陳良用刀鞘對著地上的陳管家,冷聲道:“下次,再讓爺看你如此乖張,就不是讓你閉嘴這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