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雲蘇在掙紮中身上的衣衫幾乎不再,她只是恐懼的胡亂喊了起來。
這種喊叫在壓抑的大殿中很是突兀,因為,凡是到這裡的奴隸多數是被淘汰的,也就是幾乎沒有是處子的,因此他們雖然恐懼,但是沒有什麼反抗,更不會喊叫,因為他們早就明白這些舉動不會對他們自己有任何幫助,甚至會激怒對方從而使自己遭到更大的傷害。
“大哥,這個不會還是個雛吧?”這聲問話立即引起了幾個人的注目。
處子難得,因此按照規矩應該被最為強大的軍士所有。幾個自認為是強者的軍士自然走了過來。
“竟然真是個處子。”原本胡鬧的幾人立即停了下來,這種處子他們還是沒有資格享受的,因此都退到了一旁。
一個眉毛甚是粗壯的威武大漢首先踏步上前,環視眾人道:“我柳白要這個雛,有不服的盡管上來。”
一個紅臉瘦子立刻走上來:“柳白,就你這身手,也敢來搶,我來請教一下。”
另外又走出一個胖子,臉色不忿道:“我也算一個,就按老規矩吧。”
接著又走上三個,欲要爭一爭。
就在這種劍拔弩張之下,一聲清冷的聲音響起:“難得軍中來了一個處子,我也有興趣享受一番,不知各位意下如何?”這聲音明明清越和順,但是四周卻是一下子靜了下來,即使那些本在翻雲覆雨的軍士也都停了下來,並且以最快的速度起身站立。
而那群想要爭奪的人立即退後,讓出一條路來。
雲蘇在最為無助之時,聽到這個聲音自是高興,眼睛也向聲音處望去。
一身整齊肅穆的軍服,濃眉大眼,長相很是英氣的男子不急不緩的走到雲蘇面前。
隨著那越近的身影,雲蘇再次忐忑起來。
“還不錯。”青年男子看了雲蘇一眼,轉身宣佈:“從先現在起,這個奴隸屬於本聖尊,諸位繼續玩鬧吧。”
“是,聖尊大人。”四周的軍士立即回複了正常,那種喧鬧與汙穢再次彌漫大殿。
“站起來”
雲蘇在那種威嚴之下,順從的站了起來。
“仔細看看周圍奴隸的作法,好好學學。”青年男子說完這句話後就轉身走出了宮殿。
雲蘇有些無措,有些不解,不過她還是聽話的看向周圍的奴隸。
入目之處,盡是不堪。
“啊”的一撕裂的叫聲吸引了雲蘇的注意,只見那名奴隸似是在高潮中突然大聲叫了起來,然後雙目渙散,不多時就倒地不起。她身上的軍士有些憤怒道:“真是晦氣,才第一個就這般死了。”隨意的用腳將屍體踢到一旁,然後拉起另一名奴隸再次運動起來。
不過那名奴隸只是個開始,那種慘叫聲在大殿內接二連三的響了起來。
每一次叫喊,就意味著一個奴隸的死亡。
而軍士們依舊如常的繼續玩鬧,這種事本就司空常見。
雲蘇心中冰冷至極,四肢也是無力之極,若不是靠在了柱子上,她早就軟癱在地了。
此時想起了師傅的教導:軍奴是最為低下的奴隸,因為這些奴隸幾乎都是修為較低的,那麼較高修為的軍士們都會肆無忌憚的榨取奴隸體內的血氣,當他們血氣被榨盡之時就是死亡之時,因此仙者以下的奴隸都是一次品而已,只有仙者以上的奴隸才能撐得住多次的壓榨,不過根據修為高低,軍奴死亡也只是時間問題。
那麼她的死亡時間又是哪一天呢?剛才的那位聖尊又是怎樣的品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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