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婉接過瓷瓶,身體頓了一下,心下遲疑,自己雖然這麼說,但是一般人不是都會拒絕麼?不過自己已經說出口,不好改變。只得走到床前,當她看到那縱橫交錯的傷痕時,身體再次頓住。很明顯這些傷痕不僅僅是今天的,那快要癒合的溝壑深得即使今天的軍棍也難以掩蓋,他究竟經歷了什麼?
清婉心中有所猜測,不過手並沒有停,而是小心翼翼開啟瓷瓶,輕輕塗抹在那道道溝壑,這時身下的人身子微動再次恢複平靜。
“讓楊妹子見笑了。”
“無妨,受傷流血在軍中本是常事。”沒想到沙宣的話再次從自己口中說出。
“楊妹子不好奇麼?”
“皇甫兄會說麼?”
“若是其他人,自然不會,不過如果楊妹子的話,自然會。”
“哦?為什麼?”
“楊妹子身上有少主的味道,還是束縛誓言呢。”皇甫清風輕笑。
“你,你也是少主的屬下?”清婉手輕頓,不由問道。
“呵呵,以前是,現在麼?連僕人也算不上。”
“為什麼?”
“犯了規矩唄。”
“少主的屬下不都是金丹修為麼?”
“我是被遏制住修為,現在算是贖罪”
“你犯了什麼錯?”
“殺人。”
清婉不再問,這些事自己現在還是不知道的好,又想起自己的修為,不由問道:“少主很嚴厲麼,假如沒有完成他交代的事,會怎麼懲罰?”
“少主不養閑人,更不養無用之人。”皇甫清風轉頭問道,“楊妹子是因何事來軍營呢?”
“我現在是少主的僕人,與少主約定十五歲之前達到金丹,便能升為屬下。”
“原來如此,那楊妹子以後可要努力了,這可不是容易的事。並且這種機會難得,要知道在中州大陸每十年便有一次選秀。”
“選秀,給少主選妃子麼?”
“呵呵,選秀是指選擇優秀的人才之意,旨在為少主選擇僕人屬下侍女之類。”
“原來如此,這種選拔很難麼?”
“萬中抽一,要知道中洲大陸有多少人都想為少主效力而不能啊”
“你呢?”
“我,我自然也一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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