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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婉忐忑的走向母親的賢淑堂。母親不在,據丫鬟說是到正院迎接父親了,母親已經四年沒見父親了,也不知道這次會不會受自己的牽連。畢竟母親所有的尊重都來自於父親與子女,而父親能先後納妾,那麼與母親關系就不能讓人放心;子女麼,除了銘哥哥外,宇哥哥與自己都有些不太聽話,至於忠弟弟,三歲小屁孩。清婉說這句話時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不過才四歲。
清婉一直等到晚飯過後,才迎來了明顯已經用過晚飯的父母及兄弟。難道這就是懲罰,一頓飯而已麼。
父親走在前面,母親略慢半步,後面跟著兩位姨娘及兄長弟弟妹妹。
進屋後,父親與母親分別坐在中間,姨娘們站在他們後面,銘哥哥、宇哥哥、忠弟弟、靜妹妹及良弟弟,當然還有自己分別向父母見禮,然後分立於兩列,男孩子左邊,女子右邊。
楊五郎淺嘗了一下丫鬟上的茶,放下茶杯後,看向柳氏,“夫人這些年辛苦了”
“夫君說的哪裡話,這是妾身該做的。”
就在清婉在下面腹議,父母真是相敬如賓時,父親的炮火突然轟向自己。
“清婉,跪下”楊五郎的話非常突然,語氣中的嚴厲顯而易見,這一下子驚到所有人。清婉驚後,非常識時務的跪了下來,心裡想著,這才是真正開始麼?柳氏看了一下丈夫的臉色後欲言又止。
楊五郎見清婉跪下後,並沒有再看向她,而是開始考校子女。
結果顯而易見,年長的孩子中只有楊子銘令人較為滿意。楊五郎對這個結果卻非常不滿,喝令道“楊子銘,楊子宇,楊清婉,你們三人跟我到書房。夫人不必等我,先休息去吧。”
柳氏再次欲言又止,最終只說道“夫君也早點休息。”
然後,楊五郎帶著二子一女去了書房。楊五郎的書房緊挨著賢淑堂,取名思危房。清婉之前從未來過,書房一般是禁地。
清婉發現楊子銘在緊張,進入書房後尤甚。很快,清婉就理解了。
書房內,楊五郎坐著,清婉與兩位哥哥跪著。
“子宇、清婉,你們二人抬起頭來看著,子銘過去請家法”
在楊子宇與楊清婉的疑惑中,楊子銘起身走向書房東側,清婉看到,東側一桌子上放有四根戒尺與四根鞭子。楊子銘拿起左起第二根戒尺,然後曲臂雙手捧著,走到父親面前,跪下,雙手舉起,口中說道“子銘知錯,請父親大人責罰”
看到這裡,楊子宇與楊清婉對視一下,都從對方眼裡看出了驚異,還有不安。
楊五郎接過戒尺,吩咐道“按規矩站好”。聽完這句話後,楊子銘的臉一下子紅了,身體微顫,卻遲疑了下來。
楊五郎對楊子銘的反應明顯不滿,語氣中帶著怒氣道“怎麼,才幾年,就把規矩忘了,要不要我重新教一遍。”
楊子銘聽後身體更顫抖了,不過還是行動了起來,只見他撩起衣襟,慢慢將褲子及內褲都褪到膝處,然後雙手扶住之旁的桌子。口中說著“子銘知錯,請父親責罰”
楊子宇與楊清婉二人全都懵了,這,這,怎麼會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