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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得掩飾的人很多,你卻不是!”周飛揚道,“但是……我依然看不懂你!翎兒是個糊塗性子,好打不平,卻不喜深究,對你是真正的喜歡,沒有任何的懷疑,很抱歉,其實我一直在暗中觀察你!”
曉雲抬起頭,盯著他的眼睛,彷彿在說你到底知道了什麼。
周飛揚沉默了一會兒,道:“這幾個月,你的確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地方,每天都是很尋常的生活,本來,我已經想讓小喜停止跟蹤你的行動,但是偏偏那天你的行為很不正常。”
小喜?曉雲怒瞪著周飛揚,心裡罵著:小喜你這個混蛋!外表看著老實,其實盡做些壞事情。
周飛揚繼續說道:“那天你獨自一人去了城北,對不對?”
曉雲忽而笑了下,道:“不錯!我想周大哥應該已經猜到了我去幹什麼!”
周飛揚臉上現出困惑的表情,道:“可是事情遠遠不止我想的那麼簡單吧?我和翎兒得知鐵騫毅早五天就來了,是從阿伊紗口中得知的,可是那時你並不在。小喜回報說,你一直在鋪子裡!那天鋪子也很清淨,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出沒!”
曉雲沉默著沒有回答,周飛揚等了一會兒,有些急了,“你什麼都不讓我知道,我如何幫你!”
曉雲道:“我不需要你幫!”
周飛揚冷冷道:“你知不知道你有時冷漠的讓人害怕,這幾個月的相交之情都是假的不成?”
曉雲苦笑著搖頭,抱歉的看著周飛揚,道:“我只是不想連累你!”
周飛揚彷彿鬆了口氣:“我周飛揚這些年來本事還是有的,只看你肯不肯合作,那日我見鐵騫毅對你也無歹意,或許可以……”
“不必了!”曉雲打斷他的話,“這是我自己走的路,結果都該是我自己來承擔!”
“你為什麼要這麼執拗?為什麼……這麼讓人看不懂!”
曉雲眼神清澈,含著微微的笑意,輕輕說道:“我們本就萍水相逢,該當轉瞬即忘的,多了這麼久的情誼,就已讓人歡喜了,希望你們回到大漢後,忘了我這個當初在你面前穿的破破爛爛的窮姑娘!她只是誤打誤撞闖入了你的馬蹄之下,也許她只是想要一個果脯的饅頭,便又歡歡喜喜的離開了!”
周飛揚輕“哼”一聲,“若真是如此,倒也是好!知道嗎?翎兒說要帶你回大漢去,她不捨得你孤獨一人留在這人地生疏的樓蘭,你們不是有過八拜之交嗎?你就忍心這樣認罪獲刑?讓我們永遠也見不到你?”
曉雲嘆了口氣,她也不是什麼真的看透生死,不怕皮肉之苦的人,她很怕很怕疼痛,可是也很怕很怕講出實話,但是在這一刻,至少這句回答不想再欺騙他:“我也許就不該在這裡出現的!知道嗎?我居然會在這裡救了他一命,鐵騫毅……我本來是想他死的!”
“為什麼?”
曉雲想了想,方道:“鐵騫毅……其實我早就認識他,在長安!不是因為他,我也不會流浪到樓蘭,不是因為他,我的姐姐也不會死……”她決定說出自己恨他的原因,但是又不能真的說出一切,於是便編造一個說的通的理由:“我家世代經商,到了我爹爹時,已是富甲一方,在長安的商人裡算的數一數二的人物!一年前,鐵騫毅入贅我家,和我姐姐成親,我以為那是姐姐一輩子的幸福,哪知道,卻是遇見了一個白眼狼,他愛上的不是我的姐姐,而是我家的錢財,爹爹膝下無子,只有我和我姐姐兩個閨女,所以很是信任他,很快,就將一些産業交給他打理,誰知道,他竟是那麼等不及,居然……逼死我的父母,害我姐姐含恨自殺,害我家破人亡、流離失所……”她說到最後低下了頭,肩膀輕輕抽動著,像極了是在輕輕抽泣,她不敢抬頭,害怕周飛揚看出破綻。
周飛揚是蘇杭人,算是蘇杭的巨賈,但是對長安的事也略有所聞,他略微皺了皺眉,道:“長安的?長安似乎只有一個姓葛的商人一夕之間家産蕩盡,其中原因外人都不得而知!”
“是……是姓葛!”曉雲想不到長安果然有個商人家産散盡,連忙哽咽道:“那以後,鐵騫毅要斬草除根,一直在找我,我只好冒認潘姓!”總算是替自己圓回來了。
周飛揚有些釋然了,但仍舊追問道:“所以……你是在報仇?”
“本來我也只想保住一夕安穩,只是前不久見他與一女子在一起,神色間就與當年和我姐姐在一起似的,那個女孩……我不想有另一個女孩被他欺騙,他拿了我家的家産,卻跑到這大漠中來,誰知道他打得什麼主意?這種人是沒有良心的!”
“看的出來你恨他!”
曉雲第一次在他面前如此激動,竟有些失控了,很快便恢複了狀態,道:“我也不想……”瞥過了臉去,有些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