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推開門走了進來,正要放下羽毛球拍,竟然看見李文拉著餘露的手,玉露一臉不情願的樣子,直感嘆世事無常,風水輪流轉。趕忙走了出去,這間教室的溫度太曖昧,讓他有些無所是從。
張澤濤看著進來的同學出去,繼續剛才沒說完的話:“所以,你這個人,我就打包帶走。”
餘露咬了咬嘴唇:“我不喜歡你!況且你,你以前那麼厭惡我,現在我不再糾纏你了,你該鬆口氣了。”
張澤濤看這次是一副好學生摸樣的餘露,想要把她臉上帶著的面具撕下來,看看她的臉上到底有多厚的面具,
嘆了口氣,道:“就這樣吧。”
沒有再理會餘露的掙紮,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
教室陸陸續續的回來許多學生,張澤濤拽著餘露坐在自己的位置那裡,
看著餘露還是一副不情願的樣子,別扭了別扭,咬著牙道:“給你講個笑話怎麼樣?講了你就不能再是這樣一種表情了。”
餘露撇轉臉,不接張澤濤的茬。
張澤濤笑了笑,開口道:“一隻香蕉走在路上……我想想,對了,那隻香蕉覺得餓了,就把自己給……”
張澤濤故意留了個謎底,道:“你猜,她怎麼了?”
餘露緊緊抿著的嘴唇忽的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馬上用貝齒咬住下嘴唇,停頓了半天,道:“李文,你就這點水平?”
張澤濤忽的鬧了個大紅臉,道:“你先猜她怎麼了?”
餘露忍不住了,捂著嘴偷笑,張澤濤只好接著說下去:“那隻香蕉把自己給吃了。”
說著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直把餘露給萌翻了。
作為一個女的,最受不了的就是萌,
作為一個女的,最多的就是同情心,
作為一個女的,最受不了的就是帥哥的“撒嬌”,
好吧,這種動作一般來說男生做出來真的很娘,但是張澤濤此時給人的感覺只有可憐,沒有一絲的娘們稚氣。
餘露沒反應過來,就把手拍在了張澤濤的背上,大笑道:“笑死我了,哈哈哈。”
張澤濤看這次是明媚如春花的餘露,想著,這才是你的真面目嗎?還是,這也是一種偽裝?
張澤濤想要觸控餘露真實的情感,但是,就如餘露自己說的,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多深的面具,也許,說出這種話的時候,才是真實的她把。
張澤濤想到了林黛玉,林黛玉和餘露似乎真的很像,都那麼的憂鬱,不合於世俗。
“叮叮叮,上課時間快到了,請同學們準備上課。”
餘露聽見鈴聲,笑了笑:“我要走了。”
張澤濤點了點頭,湊近餘露的耳邊,道:“希望這次你不是做戲。”
餘露一愣,下意識的咬了咬嘴唇,
張澤濤皺了皺眉頭,道:“不要再咬了。”
餘露瞪了張澤濤一眼,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
這一節是化學課,化學老師帶著大眼鏡,典型的舊中國知識分子形象,只不過頭上的短發表示了他是一個現代人,很死板的現代人。
他此時正在激情澎湃的講著他的課:“我就喜歡弱電解質,弱電解質多好啊,同樣的濃度,能電力出多少離子,後勁多足!做人就要做弱電介質!不要張揚!”
張澤濤神遊的心思猛地回來,這個化學老師,他喜歡!這說話說得,多有水平啊。
張澤濤會想起自己的高中生活,好像都是在打架中度過,沒辦法,那時候年輕,看誰都是分順眼和不順眼的。順眼咱們做兄弟,不順眼咱們就幹,打得對方滿地找牙不可。
時間一不小心的就留到了放學時間,中午張澤濤是不回家的,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張澤濤痛苦的按摩了按摩額頭,要是在和王博麗請假那簡直是難上加難,可這種高中生活他可真是受不了了,
給爺爺打了個電話,爺爺含蓄地告訴自己最近風聲有點緊,張澤濤明白,要讓親戚們接受這樣一個私生子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