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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彤……什麼,什麼牟彤?”
表情很無辜,他微微皺眉,低聲重複,難道是我沒說清楚。
“這塊疤……”再提起來,勇氣一下子全跑光,我結結巴巴難說出口,感到放在我腰側的兩隻手稍用了些力,我豁出去,一咕嚕將內心所想都講出來,“這塊疤是不是和你的病人有關,也就是和另一個牟彤有關,那個去世的女孩……為什麼你一定要我親口問你,你知不知道,這段時間我有多掙紮,你不肯說,我等著你說,我想過有一天把這個事實忘掉,可是既然你決定要娶我……我認為我們應該彼此坦誠一些。”
“瞳瞳。”
眼淚成串流出來,直接掉進他的胸口,我輕輕地抹,他拽住我的手握緊。
“每次你叫我‘瞳瞳’,我都有種你在叫她的感覺,你救我也是因為她是在手術臺上出的事,所以你才……”
“瞳瞳,在這世界上還有我的生命裡,只存在一個瞳瞳,那就是你。我不知道你說的另一個穆瞳是什麼意思,但你就是你,我沒把你當成別的任何人。”
柏邵心的話讓我摸不到頭腦,可他的眼神誠摯澄澈,不像在說謊。
“那個事故……”我看見他的表情慢慢鬆垮,滿臉的無奈,複變得吞吐無力,“那個事故的受害者不是牟彤嗎?”
柏邵心撐起兩臂,坐起身靠在床頭,不可置信,爾後抬抬眉毛,澀然地笑了,一副瞭然。“又是邵言告訴你的?”
我點頭。“他把牟彤的病例拿給我看了,她的名字和我的讀音是相同的……”
“她不叫牟彤。”柏邵心傾身把我圈進胸口,下巴颳著頭頂的發,“瞳瞳,你相信我,還是相信他?”
“柏邵言又騙我?”我猛抬頭,心裡恨癢,竟然大罵,“這個死人!騙我一次還不夠,還偽造病例騙我第二次,等我再見到他非……”
“噓,消消氣——”柏邵心摸我的頭發安撫著,像在哄小孩,“邵言目的無非是想讓你主動離開我,我想他也是不想存心傷害你的。”
“你們是兄弟,你總幫他說話!”
“除了這個原因之外,我還不想看見你們旁若無人的吵吵鬧鬧,暗送秋波,何況——”
我氣得無語,手啪地抽打他的肚子,咦,怎麼手感不一樣了,我在那上杵杵,好像結實很多,硬硬的,莫非他這些日子真的有去健身房練身材?
原想對他的胡思亂想、濫用成語怪責一通,忽然間消了氣,只因為我以前和他開過一次玩笑,說他的身材中看不中用,表面看起來高大威猛的,脫了衣裳就弱很多,尤其是我只看過一個男人的裸體,卻找不見六塊腹肌,我很遺憾,這廝果斷的自卑了,後來我體諒安慰他,他是軍醫,屬於部隊裡的文職,我能理解,非常理解,沒有就算了,往下摸,握了握,有這裡就行。
想到這兒,我咬唇看他一眼。“你練過了?”
他繃緊呼吸,腹部用力,我忍著笑意,手掠過一片緊實,陷進溝壑,再是平坦,再是低窪。
“嗯,手感不錯。”
“還滿意嗎?穆瞳女士。”
“非常滿意。”我努力挪著身子向下竄竄,枕上那塊,“這些日子你不是都忙著照顧我來著嗎,你怎麼有時間練啊?看來你為今天做了不少準備。”
“時間是海綿裡的水,擠一擠就會有的。”
手指卷玩他的小紅豆。“你說擠一擠,我怎麼想到的是大奶牛?”
“瞳瞳——”
聲音低沉喑啞,我心驚膽戰回頭向他那裡瞅一眼,還好沒什麼動靜,趕緊停下手裡的動作。
“你不要總吃幹醋了,我和你弟弟——如果他不是跟你血脈相連的親弟弟,我真的很想——”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