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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烈運動導致被角從他身上滑落,直到後腰下隆起的弧度,大片風光一覽無餘,我的視線方寸大亂,不受控制地在咫尺之距的健碩上來迴游走梭巡,話說,昨晚整個過程裡的多半時間我都是緊閉著眼,還沒清楚見過他的真身。
胸口的汗珠滴在不安分眨著的眼皮上,我敲敲他的背,按捺漫身電流般竄起來的舒酥,佯裝不耐煩催促:“什麼時候能結束……快點啊。”
“要不……我們換個姿勢?”柏邵心掀開眼簾,裡面有絲笑意沉醉,臉頰紅撲撲,很是可愛,我想用手摸摸,又提醒自己不要因為他說的那句“他和邵言不一樣,他不是玩的”而原諒他的所作所為。
“不要。”繼續唱反調,不自覺扭擺腰腹,那被子更往下去。
柏邵心不滿地一哼,抓住我的腿打個結似的盤在腰間,然後託著我向他該死的地方狠狠按。
“啊——”我放聲叫,急促的吸氣吐息,“我說了……不要,你怎麼……回事?”
“你想要……你口是心非,剛才還不是要我快嗎。”柏邵心突然又變得野蠻無度,我的世界無可救藥地瘋狂顫抖,細碎的金色光點恍惚在眼中縫隙裡跳躍不止。
柏邵心你個奸詐小人!虧我當初把他當成救我的瀟灑騎士來著,原來是個藏著壞心眼的黑騎士。
絢爛迷暈過後,他抱著我不肯撒手,我累的虛脫,說不出半個字,如若一隻溫順的貓伏在他懷裡。
是手機鈴聲打破了彼此間難得的寧靜,柏邵心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下巴墊在我頭頂,置若罔聞。
“你手機響了。”
“噓——別管。”
“唔……萬一是醫院裡的事呢。”
大事不妙,我還在優哉遊哉地提醒他,我的工作怎麼辦?昨天沒和馮經理打聲招呼就溜走,如果再因為今天遲到,向上參我一本,那一個多月以來豈不白忙活了。
我邊吵嚷著推他,邊向外拱出去。“幾點了,我還要上班!”
巋然不動,手臂依舊裹緊。“今天是週末,還上班?是不是太敬業了?給關家賣命不用這麼著急。”
我鬆口氣,軟塌塌窩回柏邵心的胸前。多混亂的一夜啊,我都忘記今天已到週末,怪不得馮經理放心找那麼多售樓小姐陪大款吃吃喝喝。
柏邵心嘴裡發出悶哼,好像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我安置進浴缸,我靠著邊沿,無端湧出一股惱火,溫熱的水面恰好沁過胸口,我點名道姓質問:“柏邵心,我有那麼重嗎?”
柏邵心邊踏進來一條腿,邊笑靨盛放:“呵,重倒是不重,不過……從昨晚到剛才一直都是我出力最多,累點也是正常現象,你不會這麼不體諒我吧。”
心裡明淨他在欺負我第一次什麼都不懂開我玩笑,但是我的注意力全部被他小腿至膝蓋上覆蓋的一段猙獰的傷疤吸引過去。
等我咬著唇空指他停留過的地方訝異地張嘴時,那片恐怖的凸凹不平已淹進浴缸之中。
他張開五指包裹住我抬起的手,一路推開指縫,十指緊緊交纏,另隻手臂圈住我的背,水波動蕩,和著頭頂的白熾燈起伏搖曳,柏邵心身子湊過來,極為曖昧地在我耳邊輕聲呢喃:“怕了嗎?”
“嗯,有點兒。”大手壓我的腦殼擱在堅實有力的肩膀,我服帖地靠著,心裡卻是百感交集,背後有流水沖過,溫暖暖的,將看見那傷疤後慌亂不適的感覺舒緩了一些,“那是怎麼弄的?”
柏邵心轉移話題。“瞳瞳,原諒我了嗎?”
我搖頭蹭蹭,心裡委屈。“沒有。你從不考慮我的感受……”
“對不起。”
“不接受。除非你給我個解釋。”
柏邵心,只要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願意相信,隱約有些擔心,就算再有理有據的解釋到最後會養成你總丟下我的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