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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達拉的技能在我看來多變而單一,幾乎都是和黏土有關。在黏土中混入查克拉,製作成各種各樣的動物昆蟲之類的,然後賦予生命一般使其活靈活現,為自己戰鬥。並且這些製作出來的黏土‘生物’都會爆炸,所以基本上不論是遠端攻擊還是近戰攻擊他都是得心應手。”
“除去陸地戰鬥,迪達拉還能用黏土製造出來一隻大鳥,進行空中作戰。從天空中投下炸彈之類的東西,如果是群戰的話,那可真是一死一大片。所以如果迪達拉要是來攻擊村子的話,那麼首先要把他從他的代步工具——那是隻黏土大鳥上趕下來。”
“迪達拉的雙手和胸口上各有一張嘴,黏土被放入後便能混入查克拉,然後快速的被他製作成爆炸粘土,其爆炸威力不容小覷。而且他胸口的那張大嘴還能用於自爆,所以說如果把他逼到絕路,絕不可和他拖延,如果讓他自爆成功……其結果不用我說了。”手鞠攤攤手,看著我愛羅和勘九郎說:“而且自爆的還不一定是他的本尊,還有可能是他的黏土分、身,而他的本身則是利用土龍術從地下逃走,讓眾人以為他已經死亡,進而掉以輕心。”
“接下來是赤砂之蠍……”手鞠用手指卷著自己的頭發,語氣不急不緩的又把赤砂之蠍的能力說了一遍,並且把他的幾個傀儡的功能也都一一的解釋清楚,講的是口幹舌燥。
直到日落山西,手鞠才堪堪把兩個人的情況都給我愛羅和勘九郎介紹一遍。從來不喜歡長篇大論的講話的她此時煩悶不已,覺得如果她這麼費工夫的給他們分析赤砂之蠍和迪達拉的戰鬥方式和弱點,以後在面對赤砂之蠍和迪達拉的時候他們如果還不能取勝的話,手鞠是絕對要把他們兩個暴揍一頓!
自顧自起身開啟門喊人端茶,手鞠在兩個人狐疑打量的目光中淡定而自然。
勘九郎微微皺眉,眼神銳利的著手鞠說:“你為什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勘九郎的語氣帶著一絲質問。他本以為手鞠所謂的“介紹”也只不過是知道一些他們的資料,但是沒想到,手鞠居然能長篇大論、引經據典的將赤砂之蠍和迪達拉的能力對他們一一講述,而且瞭解得非常之詳細,這讓勘九郎不得不懷疑,手鞠和赤砂之蠍以及迪達拉的關系——如果不是非常之熟悉,怎麼可能對他們的戰鬥能力瞭解得如此詳細?勘九郎甚至有些懷疑手鞠就是曉組織的一份子了。
而我愛羅這個時候大概也是這麼覺得的,所以兩個人看向手鞠的眼神已經改變。
警惕、懷疑、不信任,這樣的眼神無疑讓手鞠覺得有些不是滋味兒,雖然在理智上手鞠知道這很正常。她忽然覺得,也許換一個身份什麼的,對於接近自己兩個可愛的弟弟真的是一個莫大的阻礙——雖然在此之前,她竟然覺得接近自己的兩個弟弟非常容易,對此還信心滿滿。
手鞠微微嘆口氣,故作悲傷的捧著自己的心口,用一副哀怨至極的語氣泫然欲泣的說:“沒想到我挖心掏肺,講的口幹舌燥,你們卻仍然不相信我,我何苦不遠萬裡來到這裡為你們通風報信?哦,我這顆脆弱的玻璃心,哦,這世間好男子這麼多,為何我偏偏遇到你這個冷心冷面的男人?哦,你們不要多說了,你們傷了我的心,你們傷透了我的心!”
手鞠不知從哪裡掏出一條手帕,捂在臉上,聳動著肩膀假裝哭泣。而透過手帕,她卻能看見勘九郎和我愛羅不動聲色地看著她假哭,頓時覺得無聊之極,也在心裡埋怨:這兩個人也太不懂得什麼叫配合了!也太不懂得什麼叫憐香惜玉了!也不知道過來安慰安慰她這顆碎掉的玻璃心。
把遮在臉上的手帕拿掉,手鞠重新擺出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抬起頭不卑不亢的對著兩個人說:“我話已說完,真心擺在這裡,你們信與不信便是你們的事了。”
手鞠站起身,坐在她面前的我愛羅和勘九郎也跟著他站了起來。她淡淡的瞥一眼我愛羅和勘九郎,淡定而自然的往外走,勘九郎和讓我愛羅並沒有攔著她,但是卻警惕的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手鞠一邊走一邊說道:“信不信隨你們,不過若是我的資訊準確,我倒是要在你們保住性命之後來討這筆帳。到時候,你們可要好好地款待我一回,賠償我此時受到的屈辱。”
手鞠姿態瀟灑地揮揮手離開,我愛羅和勘九郎對視一眼,沒有攔著手鞠離開。
走出宅院的手鞠大嘆一口氣:真特麼費勁兒!
手鞠離開之後的第三天,赤砂之蠍和迪達拉便來到了砂忍村。因為有手鞠的提前預警,我愛羅他們準備得很充足,所以赤砂之蠍和迪達拉並沒有討到什麼好處,反而赤砂之蠍還死在我愛羅的手上,迪達拉狼狽逃亡。
躲在暗處觀看的手鞠這才松一口氣:幸好他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