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非也禮貌性的回複說:“我是她大學同學,郝非。”
任靖笑著說:“我叫任靖,小酒的室友。”也沒多說什麼回屋上網去了。
陸小酒從洗手間出來,去熱了豆漿包子,還有擱冰箱裡牛奶和麵包,擺在餐桌上。郝非也換好衣服洗了把臉出來,對她說:“陸小酒,我先回去了,有空再聯系!”
“先吃了早餐再走吧!”
郝非看了看餐桌說:“不了,你慢慢吃!”便開了門徑直走了出去。
陸小酒站在客廳片刻發呆,又坐回餐桌,這時任靖又從屋裡走出來,壞笑著說:“小酒,說說咋回事兒?”
陸小酒喝了一口牛奶說:“啥啥咋回事兒?”
“你就裝吧!我都看見了,他在你屋衣服啥都沒穿。”
陸小酒抬眼看了任靖一眼,認真地說道:“像他說的,我跟他只是大學同學。”
“我不信。”
“你不信就不信吧。”陸小酒淡淡地說。
任靖又問:“你說的那個忘不掉的人,是不是他?”
陸小酒沒有應聲,過了一會兒她說:“親愛的,我想找個人談戀愛了。”
任靖說:“那你就談啊。”
陸小酒嘴一撇能掛一酒壺:“沒人喜歡,沒人要。”
任靖哈哈笑出聲:“那姐姐要!”開玩笑地過來摟抱陸小酒。
陸小酒躲開,又問:“任靖姐,你現在單身貴族,以前有談過戀愛嗎?”
任靖笑著說道:“怎麼沒談過。以前啊和你一樣,特傻特單純,喜歡上一個人就會喜歡很久。”她又陷入回憶,眼神有些悽楚緩緩說道:“我跟他也是大學同學,全校公選課上認識的,後來畢業了找工作,他繼續讀書,他學的是法學,一心想當法官,那時候我就一個人供著他讀書。後來他們那個國家司法考試他考了幾次都沒考上,整個人完全變了,看什麼都不順眼,動不動就發脾氣有時候甚至還打我,後來我實在忍受不了就提了分手……”
陸小酒安撫地想去抱她,只見她又笑著說:“事情都過去好幾年了,早就不痛了,呵呵……現在你姐姐我都要三十了,哪還像你們小孩子啊?我對戀愛一點兒不感興趣!”
“那現在你對什麼感興趣?”
任靖嘿嘿一笑:“金錢,物質,嗯……還有性!”
陸小酒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只聽任靖解釋說:“前兩者填補人的空虛,後者滿足人的生理需求。以後你到我這年紀,自然就會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