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銀楓無語了,熱明明是因為六月酷暑天氣,在愛晚樓裡有冰,不覺得有什麼,一出到大街上便覺得熱浪滾滾,他穿得嚴嚴實實,自然熱得難受。
但林以風幫他脫衣裳,他卻極力阻止起來。
“五爺,這是京城大街,不要這樣……”白銀楓忍著怒氣道。要不是這家夥財大氣粗,得罪不起,他早就和他扭打起來了。
“對啊,京城大街!”林以風笑道,“外邊的人可多了,全是人,我捲了竹簾給你聽聽?”
“不,不用!”白銀楓連忙道。若是街上的人看到他一個男人被另一個男人衣衫不整地壓在身下,這怎麼能行?
即便他的顏面不要了,驚動了皇城司的人,也是不好脫身的。
“不想讓別人看啊?”林以風十分遺憾,“小美人可真是容易害羞,不過也沒事,放著簾子咱們照樣能做!”
林以風幫他除了身上的衫裙,繩索卻沒解開,只是將他xue內已經被濡濕的那三枚繩結慢慢拖出。
取出第一枚時,白銀楓猝不及防地呻吟了一聲,隨後便咬著嘴唇不發一語。
飽受折磨的甬xue隱約有些鈍痛,但更多的卻是一種莫名的空虛感,xue口的褶皺不受控制地收縮著。
沒讓他等多久,一根粗大的yin莖便貫穿了他,被繩結蹂躪過的內壁似乎在尋求撫慰一般,緊緊包裹著yin莖,沒頂的快感瞬間襲來,白銀楓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發出更多的喘息聲。
林以風卻像是看不到似的,將他頂在角落裡,託著他的腰,一下下地抽插。
“在京城大街上做,就是帶勁,你說,這車輪時不時震一下,是不是更快活了?咦,小美人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又害臊了?”
白銀楓臉上發熱得厲害,只恨自己沒能多長兩隻手捂住他的嘴。這家夥的聲音絲毫沒有放低,似乎壓根就不怕車夫聽見。
說來也是,他剛才還不要臉地提議要卷簾子,他又怎麼擔心會被人聽到?
也不知道車夫聽到多少了,白銀楓憂心忡忡,連馬車拐彎轉向都一時間忘了辨認。
他沒法問路,只能憑借自己在的感覺分辨方向,離等以後離開愛晚樓,即便一時出不了城,到時能找到暫時藏身的地方也不錯。
車廂中,林以風時不時地說些淫詞浪句,伴隨著有節奏的交媾聲音,騾車忽然中途停下。
車夫在前面高聲道:“客官,前面公主府封路,是繞道還是等等?”
林以風不高興地道:“怎麼就封路了呢?”
“據說這位長公主是當今聖上最寵愛的一位,從今年開始建府,這段路就三天兩頭封路,大概是從外地運木材過來。”
當今聖上最寵愛的長公主……必然是雲嵐沒錯了。
白銀楓從情慾的失神中清醒了些,腦海中浮現出那個燦若雲霞的紅衣少女身影,他的心中忽然在這一瞬間疼了一下。
這一年他都不敢回憶起那個他放在心底最深處的名字。他對雲嵐,除了情竇初開的戀慕以外,一直懷著一份歉疚。
因為,他把公主送給他的禮物轉手送人了。
雖然那個人是他的手足兄弟,他是為了救唐曉霧一命,但公主必然是不願意他這麼做的。
如果他現在手裡還留著那個令牌,那麼現在公主出宮建府,他們見面的機會就更多了吧?只可惜他已經把令牌送給了唐曉霧。
即便令牌還在,但在那時他的舉動,已然表明了他有私心,他希望公主出面搭救唐曉霧,其實在那一刻,已是認為唐曉霧對他更重要。
雖然過了一年,他對唐曉霧那種朦朧的情愫已經消失,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對公主的心意不夠純粹,這對完美無瑕的公主來說,終究是一種褻瀆。
而現在的他又瞎又跛,更是失去了和公主再見面的資格。
一種說不清的愁緒湧至心頭,方才的情慾竟然消退了大半。
林以風登時惱了:“怎麼軟了?是嫌你五爺不夠賣力麼?趕車的,就把車停這兒,你自己去吃幾盞茶,一兩個時辰再回來,茶錢我包了!”
“好嘞!”車夫答應著,把車停到了角落,下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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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的,溫度一低,我新陳代謝就變慢,人也變得比較麻木,這個文又屬於那種比較活潑輕快的本來以為挺虐的,結果大家都好哈皮,嚶嚶嚶你們都不是我認識的寶寶了)所以比較難找感覺。扶額,今天出差,所以下次更新得星期四以後了。希望到時候能穩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