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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以風離開後,白銀楓有了些食慾,只是他被折騰了一晚上,渾身沒有一個地方不難受,連起身也十分困難。
吳姐姐得了銀子,並不來為難他,既不催他去前院彈三絃,也不讓他去廚房幫工,只讓他安心靜養。
柴房隔成兩半,另一半放柴的另開了一道門,平日裡也有人給他送些熱湯飯。這對他來說,已經是難得的好飯菜了。只是他無心吃飯,只想著多攢些銀子,早點離開愛晚樓。
經過昨夜這一場扭曲的性事過後,白銀楓對林以風有了一種莫名的懼意。
不知是幸或者不幸,他最近感覺自己那種與生俱來的野獸直覺似乎重新回來了,能預感到林以風並不只有昨晚的那些手段。
愛晚樓是沒法待了,再待下去,他一定會很慘。可惜的是他手頭沒有攢下多少錢,問金桂花借也不是辦法,他知道她一直想自己給自己贖身,還在攢錢。這事只能從長計議。
其實按照劉廚子先前對他說的,可以對林以風虛與委蛇,從他手裡騙幾個銀錢,但他沒法給他好臉色,自然很是為難。
不知為何,他對別人即便有些惡感,自身處境不利時總能好聲好氣,但在林以風面前卻辦不到。想必是林以風太欺負人了。
他身上痠痛無比,養了兩天的傷才能下地行走,拿了三絃練了練,尋思著沒錢也要早點離開京城。至少先要出去探路,不然他一個瞎子,什麼時候才能摸到城門口。
門忽然被人從外邊拉開,來人的腳步聲十分悠閑。
白銀楓一聽這熟悉的腳步聲便皺緊了眉,放下三絃。
林以風笑吟吟地道:“小美人,怎麼不彈了?彈啊,爺喜歡聽。”
白銀楓冷笑:“五爺不是嫌我會彈的曲目少麼?”
“爺現在又想聽了,怎麼著?”
“可我現在不想彈了。”
“這麼大的氣性,除了五爺肚量大,誰能受得了你。”林以風摸了摸他的臉,嘖嘖道,“小美人面板挺好的呀,就這身衣服差了些,哎呀這怎麼破了一個大口子。”
白銀楓慌亂地整了整衣裳,忽然發覺:“我這衣裳明明是你撕破的!”
林以風愣了一下:“是嗎?唉喲,想起來了,五爺貴人多忘事,是洞房那夜撕破的。沒事沒事,五爺給你買!”
白銀楓這身衣裳還是吳姐姐給他的,這兩天他起居不便,穿這一身衣裳,沒注意到哪裡破了。
“別氣啦,五爺這就出去給你買,行不?”林以風哄小孩似的哄道。
白銀楓連忙問道:“五爺現在就去?”
“心肝兒小美人這麼著急,那我自然得早些去了。”
“不是。我就想問問,五爺出門的時候能不能捎上我?”
林以風訝異道:“你想出門?這個……”
“怎麼了?林五爺是嫌我累贅?”白銀楓笑了笑,“我自知身子不方便,平日裡也不愛麻煩別人,但五爺是個有本事的,完成我這一點心願易如反掌,是麼?”
他蒙著眼睛,似乎沒什麼存在感,但說話雲淡風輕,語調沒有起伏,彷彿他話中說的那個“身子不方便”的,是一個不相幹的人一般。但這種雲淡風輕的態度,卻是令人側目。
林以風沉默了一下,忽然又笑道:“容易是容易,可是對我也沒什麼好處啊?我為什麼要自找麻煩?呵呵!”
他笑得很是邪惡,似乎剛才根本沒叫過白銀楓什麼心肝小美人的。好在白銀楓知道林以風對自己沒什麼好意,就想養著他來玩弄,也不動氣,問道:“那林五爺想要什麼好處?”
白銀楓跟著白家行商隊伍跑了有一段時間,知道做買賣不能一下子把自己的底價說出來,反口一問才能知道對方想要什麼,不然他急著許諾能出多少銀子,林以風也只會嫌少。
此時若是能看到林以風的表情自然更容易判斷,只可惜他盲了雙目,只能從聲音判斷。
房中針落可聞,不知道是不是他聽錯了,林以風的呼吸粗重了一些,又很快恢複平靜,大笑道:“我如果帶你出去見客,鴇子那兒要打點,車子要僱,鴇子要派龜奴跟著,我還得給賞錢。這七七八八算下來可不少了。而我想要的,在我看來是微不足道,就擔心你不樂意呀!”
白銀楓道:“樂不樂意就看你要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