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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銀楓還想趁機咬掉林以風的舌頭,沒想林以風似乎防著他,掐著他的下巴掐得死緊。白銀楓幾乎沒法合攏,被他親了個結結實實,不禁滿腔憤懣,無從發洩,用盡全身力氣,亦是要將林以風推下去。
遙想當日和唐曉霧親吻之時,他雖不解心中朦朧情愫,亦是覺得歡喜甜蜜,怎麼想得到,有今日這般屈辱難堪情狀,竟被一個無恥色胚壓在身下,恣意玩弄。
他感覺眼睛附近隱隱作痛,卻因為經脈壞死,流不出一滴眼淚。雙腿無力地被林以風壓著,腰幾乎要被他壓斷。
兩人一前一後地達到高潮以後,白銀楓已然渾身無力,腰肢也似乎被折斷了一般,痠疼無比。他從未像現在這樣痛恨自己是個殘廢,希望有反應的地方動不了,不希望有反應的身體,卻因為高潮而痙攣著。
被林以風折騰了一夜,白銀楓困得意識模糊。
此時已是拂曉,外邊的雨卻還沒有停,因此天亮得晚,整個妓院沒有其他動靜。
林以風發洩完以後從他身體裡退了出去。
白銀楓感到自己的面頰被拍了拍,林以風得意洋洋地道:“早乖乖讓爺親不就沒事了?倔個什麼勁?”
他卻連發作的力氣也沒有,聽到林以風穿了衣裳以後,推門而去。
總算是走了,這位爺應該又消停幾天了吧。
白銀楓無力多想,陷入了昏睡中。
似乎沒睡過去多久,朦朧中,聽到有人在喚他,還有人推搡他的身體:“小銀子,醒醒!”
他一驚而醒。以前很少有這種被人近身才發覺的時候,武功盡失以後,他那敏銳的感知力也失去了。
只聽到鴇母吳姐姐喜滋滋地道:“小銀子,大喜啊!”
吳姐姐的嗓音本來就極有穿透力,大喜兩個字又拖長了音,讓白銀楓瞬間清醒了許多。
但他對吳姐姐所謂的“大喜”沒什麼期待,妓館呆久以後,人是很難保持正常人的想法的,更別提做鴇母多年的吳姐姐了。
他臉都僵了,問道:“吳姐姐,這……何喜之有啊?”
吳姐姐笑道:“你先把衣服穿上,出來我跟你慢慢說。阿興,阿順,你們把這柴房收拾收拾,柴禾放半間,小銀子的床放有窗戶的這半間,褥子,席子,紗被都給鋪上。”
白銀楓一聽,還有這麼多人在,立時醒得不能再醒了,連忙在床上摸索著,想要找到自己的衣裳,臉上熱得滾燙。
也不知是誰,好心地把他的衣裳遞給了他,他低聲道謝,顧不得後庭隱隱作痛,動作迅速地把衣裳穿上,拿了柺杖,跟著吳姐姐出了柴房。
發現吳姐姐牽著他的柺杖往前院走去,白銀楓隱約有了不妙的預感,停下了腳步:“吳姐姐,到底是什麼事,您能不能先給我提個醒兒?也好讓我有個準備。”
吳姐姐笑道:“就是前些日子來的那位林五爺,你給他彈過三絃的,當時他一見到你,就把你記在心尖尖上。這不,今兒他一大早,就到咱們愛晚樓,說是要給你梳攏呢!”
“給我……梳攏?”白銀楓聲音幹澀,都快變調了。
在妓館一年,他自然明白梳攏是什麼意思。恩客給妓館一筆重金,給喜歡的姑娘辦個儀式,表示這個姑娘是他包下了,暫時不再接待其他恩客。
按照姑娘們身價不同,梳攏銀子各有不同,比時不時地包一晚上要貴很多,對嫖客來說不劃算,所以妓館中難得遇到這種事。像他這種又瞎又瘸的,別說是已經長成的男人了,就算是個姑娘,再便宜也很少有人點,更別提梳攏了。
白銀楓現在深刻懷疑,這林以風指不定有什麼毛病,就算他長得和他媳婦像吧,但像的不是能找出一大堆麼?愛晚樓沒有,別家興許也是有的。為何非要逮住他一個殘廢不放?
“沒錯!”吳姐姐興高采烈地道,“林五爺英俊多金,一表人才,跟著他絕對不虧!姐姐跟你交個心,來往的客人姐姐見多了,像林五爺這樣又大方又年輕的客人,可是極罕有的,只要你嘴巴甜一點,他手頭松一點,就夠你一輩子吃香喝辣的了!姐姐就知道你是個有大造化的,才把你帶回來,這不就遇到林五爺了嗎?你可不要辜負林五爺的一片心意啊!”
白銀楓木著臉聽吳姐姐在誇林五爺的好處,在吳姐姐口中,林以風長得好,又有錢,但實際上有多好,白銀楓是沒感覺出來。
據他所知,梳攏一個相貌普通的小丫頭,也不過十多兩銀子,他的身價約莫差不多,都不夠他當初在京城花銷的幾頓飯錢。
吳姐姐將他引到了前院的一個雅間。
林以風正坐在裡面喝茶。
吳姐姐笑道:“林五爺,小銀……”
她話沒說完,林以風一聲咳嗽。
吳姐姐連忙道:“對,是銀姑娘。林五爺,銀姑娘到了,你們好好敘敘。奴家這就讓人按照林五爺您說的,把柴房重新佈置一番。”
白銀楓被“銀姑娘”那三個字愣了一下,還在想是否還有第三人到場,林以風已道:“先給我們做一隻肥雞,一條活魚過來,再多來幾個肉包子,一大碗麵條,面條要多澆點辣椒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