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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珏走後,事情的真相也在容狄追問下,浮出水面。
一開始容音的確是被威脅的,只是陳季針對的是容墨。
大受刺激的容音遇上原主,被嘲諷了一頓,於是心裡就有了拖他下水的想法。
總之,最無辜的人就是煦哥。
得知真相到容墨,還算有點良心,自責之下,不敢再去找煦哥。
而是找機會把陳季打了一頓,廢了他的命g子。
容音也離開了容家,後來再也沒有她的訊息。
再說晏池這邊。
離開容家之後,他就心心念唸的等著容珏向他求婚。
可是等啊等啊,等到容珏都開x了,都沒有等到。
心裡十分哀怨。
他心裡沒著落,晚上夢遊的頻率又有所增加。
容珏半夜時分察覺床尾有動靜,睜眼一看,晏池正在衣櫃裡找手銬呢。
不過那些個束縛的玩意兒要被容珏藏起來了。
晏池沒找到,也不放棄,悄無聲息地來到床邊,動作熟練地撕了一條床單,把容珏綁了。
然後拽著另一頭,回到床上,挨著容珏躺下,親暱地揉了揉他小腦袋,將他摟進懷裡。
“……”容珏。
無語地看著一夢遊就把他綁起來的男人,輕輕一嘆,往他懷裡縮了縮,睡覺。
第二天,晏池起床時發現容珏的腿上朝綁著床單,心虛不已,趕忙趁著容珏還沒醒,快速給他解開。
容珏只當不知道。
只是覺得應該想個法子,讓晏池再也不用擔心他會離開。
過了幾日,他路過一家紋身店的時候,一個念頭浮現在腦海。
只是沒想到,他剛做了紋身,表示要和晏池分開睡,晏池表面前不動聲色,卻趁著補習的便利,花樣百出地要使壞,要脫他衣服。
容珏緊緊抓住衣角,“我要打手心,不要脫衣服。”
脫了衣服,某個禽獸一定會得寸進尺。
“我怎麼捨得打你。”晏池握住他伸出來的皙白手掌,輕輕吻了一下,動作很是溫柔,“換個懲罰方式。”
“你這是以權謀私。”容珏想縮回手,卻被拽得更緊了。
“嘎吱”一聲,椅子在地上摩擦出響動。
晏池連同椅子一起逼近,將他擠牆邊。
“誰讓你這麼簡單的都做錯?”
“哪裡簡單了,明明很難,你這是存心找茬。”容珏背靠在椅背上,身後是牆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