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以什麼名義騙煦哥去的酒店?”
“我……以你的名義。”
“以我的名義騙煦哥去酒店,事發之後,煦哥才會認定是我做的,加上事實擺在眼前,容家也沒有之一個人會相信我,是不是?”
“你在酒店我並不知情,只是個意外。”
“如果我不在酒店,煦哥在酒店出事,第一個嫌疑人就是你,你怎麼擺脫嫌疑?”
“我……我……”
在容珏的步步緊逼之下,容音直接被繞了進去,心裡一慌,支支吾吾地答不上來。
因為她根本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因為根本不必去想,容珏肯定在酒店。
“答不上來了?”容珏掃她一眼,“因為你根本沒想過這個問題,你知道我一定在酒店。”
“那都是陳季告訴我的。”容音腦子一亂,間接性承認了容珏的話。
“陳季和容墨有過節,可煦哥和我與他並沒有來往,陳季是怎麼想到這一石二鳥之計的,主意是你出的吧?”
既可以應對陳季的威脅,又報複容墨,還可以報複“原主”。
簡直是一石三鳥。
“你胡說,你胡說。”容音心慌意亂,容珏的攻勢太猛了,她無法招架,急切地朝容狄走去,哀求道,“大哥,不是他說的那樣,容珏從來都喜歡針對我,他一直看我不順眼,他是想報複我,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容狄一時間也無法做出判斷,事關重大,他也不敢輕易地下結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在幾人的注視下開口。
“這件事我一定會查清楚,”看向煦哥,“給你一個交代。”
“也給容珏一個交代。”
容策站在一旁沉默不語,這樣的因果真相讓他自責不已。
煦哥也沉默著,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事了。
每個人的心情都有些厚重。
“時間不早了,你們先回去休息,剩下的事,明天再說。”容狄道。
幾人默然散去。
容珏和晏池留在最後。
容珏上前兩步,詢問,“今晚的證據是不是還我清白了?”
“之前是我錯怪了你。”容狄道。
“真相是什麼,相信你會查清楚,明天我們就告辭了。”
容狄微微一愣,“你要走?”
容珏微微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