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幹的事還真是把全家人都得罪了個遍。
微微側頭,“那煦哥的事呢?”
“你最想問的就是這個吧。”容策道。
容珏微微頷首,“雖然不記得了,但直覺告訴我,那件事不是我做的。”
容策緊緊皺起了眉頭,表情有些嚴肅,到底是自幼相熟的人,提起這事還是難免難以釋懷。
他張了張嘴,幾番欲言又止。
容珏暗忖,難道還有什麼難以啟齒的?
心裡不由地沒底起來。
“被發現時,我和煦哥就在做……”
“那倒沒有。”容策否認道,臉上閃過一抹尷尬,“但是煦哥體內有你的青……”
“……”容珏微微一怔。
這資訊打得他措手不及。
難道原主真的對煦哥用強了?
雖然感到錯愕,不過容珏到底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很快回過神來,冷靜從容地梳理著思緒。
問道:“我和煦哥之前的關系怎麼樣,在那次遇險之後?”
“挺好的,你對他比對我們幾個都好。”容策道。
容珏一時間也沒有找到什麼關鍵性的點,精緻的臉上帶著一絲嚴肅,沉默了片刻,目光微動,“我想見見煦哥。”
容策面露難色,有些不贊同,“我知道你想找回失去的記憶,但是你不能不管不顧地去打擾他,那件事對他的傷害很大。”
容珏默然。
這的確不能操之過急,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也不急於這一時。
見容珏不說話,容策以為他還是執意要見煦哥,勸道:“三哥和他都有了心結,兩人的婚事也取消了,你去見他只會對他造成二次傷害。”
“煦哥有心結我能理解,為何三哥他……”
容珏聲音一頓,略感詫異,甚至帶了點不可思議,“他介意煦哥被人碰過?”
“嗯。”容策嘆氣。
聽到肯定的回答,容珏無言了。
佔有慾強的人他不是沒有見過,像跟屁蟲一樣跟在後面的那位就是,他為此還受了不少的苦。
最可怕的一次就是他教玄國公主玄嫣騎馬,大庭廣眾下,他們清清白白,最多搭了一個手,那家夥就追來像瘋狗一樣把他帶出城,在馬上欺負他。
想到這就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回頭冷眼瞪向十幾米開外的晏池。
晏池一個人走著正鬱悶呢,見容珏回頭看自己,頓時露出淺淺的笑意。
寶貝這是想他了嗎?
容珏的確是想他,想呼他一巴掌。
那次他只是不甘被他鉗制,憤怒之下話趕話地說了一句總有一天要娶妃而已,晏池就狠心地把他弄暈了。
不過拋開這種混賬行為不談,晏池的佔有慾和容墨的佔有慾又不一樣。
晏池要的是他這個人,他的心。
容墨則把身體放在首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