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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經和晏池開誠布公,容珏的事當然不會瞞著晏池,他提起自己沒有原主記憶的事,擔心回容家之後被看出破綻。
雖然容家看出點什麼,也沒有證據證明他不是原主,但是預先籌謀一下,到時候也好應對,不至於被打個措手不及。
晏池愣了一下,容珏不提,他還把這件事給忽略了。
“不愧是我的寶貝,想得就是周到。”
一邊誇,還不忘湊上去佔個便宜。
容珏對他的小動作都已經習以為常了,順勢倚靠在他肩上,“你幫我想想怎麼應對。”
容家的人那麼多,他就是再會周旋,怕是也無法瞞住所有人。
“既然在容家生活的並不是你,你也不記得在容家的事,還回去做什麼?”晏池有些不解。
“早前看到一本原主的日記,從字裡行間看出他被趕出容家似乎是被人陷害的,我覺得既然佔用了他的身體,應該幫他把事情調查清楚,還他一個清白。”容珏說。
頓了頓又道:“而且,還有一件事我很疑惑。”
“什麼?”
“按照你的說法,你少年時便見過原主,還對原主一見鐘情……”
晏池瞬間大汗,這是要秋後算賬嗎,忙道:“我那時沒了記憶,我一點都不喜歡容家那個少爺,我對你的心天地可鑒。”
他說得急切,生怕容珏誤會,就差發誓了。
“我知道,我不是想說這個。”容珏感受到他的慌亂,抬頭蹭了蹭他的脖頸,聲音玉潤,“你的心我比誰都明白。”
“你明白就好。”晏池摟著他腰的手臂收緊了一些,心跟著顫了顫,“我什麼都不怕,最怕你誤會我對你的心。”
“這有什麼好誤會的,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晏池為他歷經幾十年的磨難,依舊初心未改,他又怎麼還會懷疑他的真心。
見晏池如此患得患失,他心裡只想對他更好更好,撫平他內心的不安。
溫順地往他懷裡靠了靠。
“那之前你還吃醋來著。”晏池捏了捏他的臉。
“誰吃醋了?”容珏否認。
“也不知道是誰呢,問我是喜歡七年前的自己,還是七年後的自己,我說不都是你,你還不樂意,非得要我選……”那時候還不明白為什麼,幸好沒說錯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