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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要被催眠的人配合,或者放下戒心才行。
晏池顯然並不是那種人。
他有成熟且獨立的思想,更有堅強如鋼鐵的意志,想給他催眠,簡直難上加難。
他不斷地逃跑,每次都被抓回來。
被迫進行了三十一次催眠後,晏池第三十二次逃跑失敗。
這些人要強迫清洗他的記憶,讓他陷入崩潰的邊緣,脾氣越發的暴躁,甚至折下一根樹杈抵在一個小孩的脖子上以作威脅。
這個孩子,就是易安。
“放我離開,否則我會殺了他。”
易安的父親嚇得差點斷了呼吸,他從沒見過哪個人身上有如此沉著的殺意。
沒有一點慌亂,更沒有一點害怕。
好像捏在手裡的只是一隻螞蟻。
他急中生智,喊道:“你放開阿九!”
晏池渾身一震,看向小小的易安,眼睛直直盯著他,眨也不眨,“阿九?”
易安都嚇傻了,呆呆地看著他。
這不過是再簡單不過的謊言,卻輕易地蒙騙到了身居高位統領千軍萬馬的一國大將軍。
晏池顫抖著手將樹枝丟下,因為激動顯得手足無措,想抱著面前的孩子,又不敢輕舉妄動,“阿九?”
易安的父親連忙讓人上前將晏池擒住,強制帶走。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晏池死死盯著易安,拼命掙紮,“阿九,是你嗎,是你嗎,我是宴池,你的宴哥哥……”
可他現在只是一個幾歲的孩子,就算有點內力在,也完全無法掙脫幾個成年人的桎梏。
“真是個瘋子。”易安的父親一陣後怕,他緊張地上前抱起易安,看著近乎癲狂的晏池,讓人給他打了一針鎮定劑。
晏池被帶到房間,打了鎮定劑之後,睡了過去。
醒來之後,倒是平靜了一些。
他知道,那不是他的阿九。
他失魂落魄的躺在床上,痛苦不堪。
怎麼樣才能離開這裡,怎麼樣才能留下屬於他和阿九的記憶呢,他不能忘記的,一定不能。
曾經一柄長劍於千萬人之中斬殺敵軍將領的大將軍,曾意氣風發彬彬有禮的俊朗書生,此刻顯得那麼無助。
“你……還好嗎?”易安站在門外,偷偷地看他,“他們為什麼要把你綁起來?”
“你叫什麼名字?”晏池問道。
“易安。”
“想聽故事嗎?”
“想,我最喜歡聽故事了。”
“你過來,我講給你聽。”
故事很長,三天三夜也講不完,但是晏池講得很細致,連容珏的一顰一笑都描繪了出來,也不管小小年紀的易安能聽得懂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