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池坐在他寬敞的雕花椅上,寬大有力的手掌捂著他的嘴。
容珏掙紮之間,將桌案上的硯臺打落在地。
聽到太監的詢問聲,兩人都停頓了一瞬。
片刻後,宴池深邃的眸子中流露出一抹惡劣的冷光,他報複似的繼續著動作,逼迫著。
容珏驚慌地瞪大眼睛,渾身顫抖著,他忍著tt,側頭看向逞兇之人。
經過兩年沉澱的眸子裡帶著些許的冷意,又沒有責備的意思,彷彿在無聲的說著“放開”。
宴池猶豫了一下,松開他的嘴。
“沒事,不小心打碎了硯臺。”容珏啞著聲音道。
“奴婢馬上進來收拾。”
“不必了,宴將軍已經代勞了。”容珏道。
宴池捏著他的下頜,將修長的手指撬開他的唇,深,入,攪,弄。
低啞著聲音在他耳邊耳語,帶著冷然的魅力,“陛下不求救嗎?”
“你放開朕。”容珏被迫仰著頭,細長的天鵝頸細膩如玉,看著無比誘人。
“陛下為何對臣如此冷淡,看也不看我一眼,這兩年臣可想你得緊。”
“宴晚舒……”
聽到這樣的稱呼,宴池目光一冷,手指一勾,迫使他住嘴,“當初是誰與我拜天地結夫妻,嗯?”
“陛下莫不是忘了?”聲音透出一股危險來,“還是說,陛下不想認了,想反悔?”
“朕沒忘。”容珏艱難回應。
宴池眼神晦暗的開口,“兩年前臣憐惜陛下年幼,
現在這地方正好,是時候讓陛下補償這兩年的虧空了。”
“你不能這麼對朕。”容珏氣得發抖。
“那你是怎麼對我的,知道我這兩年怎麼過的嗎,我為你出生入死,幾次命懸一線,差點就回不來了,我是想著你,想著你還需要的,還等著我回來,我才一點點熬了過來,現在我回來了,你連看也不看我一眼。”
宴池臉上遍佈陰霾,曾經風流瀟灑是書生氣被戰場上的殺伐之氣所取代,聲音裡湧動著凜然的冷意。
“宴哥哥,對不起……”
原本還生氣被宴池這樣野蠻對待的容珏,心裡一酸,不由的愧疚起來。
他繃著勁兒的筋骨放鬆下來,放棄了抵抗,“是我疏忽了。”
察覺到他變化的宴池指尖一頓,沉聲道:“一句對不起就可以了嗎,還是說加上這一次的不反抗,然後與我劃清界限?”
容珏輕輕搖頭,“我也好想你,放開我的手好嗎,我想抱、著你。”
容珏彷彿又變成了那個跟在他身邊的可愛少年,宴池面色緩和了一些,託著他轉身,與他面對面,將他被綁縛的,雙手,掛在他脖子上,冷聲道:“給我個解釋,否則我不會憐惜你。”
“宴哥哥,我還要批閱奏摺呢。”容珏湊上去吻他的唇角,安撫他盛怒的心。
“那是你的事,自己忍著別出聲,否則有人闖進來,可怪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