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朝文武痛哭流涕。
根據遺詔,傳位於太子容珏。
三日後,容珏在靈前即位,守孝27日後,正式舉行登基大典。
先皇去世,餘威不再,新皇登基,年幼可欺。
短短三月,朝堂之上已經烏煙瘴氣。
容珏坐在皇位上,看著不將自己放在眼裡的正三品光祿大夫,心中想起先皇對他說過的話,“做皇帝,要的不是仁慈,是仁心,你處事溫和,凡事留一線,必遭反噬,你的幾位皇兄不除,他日……”
“皇上年幼,不懂朝政之事也是情有可原……”光祿大夫還在侃侃而談。
容珏一臉沉銳地坐著,緊了緊手指,真是想把人拖出去砍了,可是到底沒有沖動。
正要呵斥,卻見宴池臉色冷冽地走了出來,端端地朝他躬身行禮。
容珏能忍,宴池卻不能忍了。
宴池恭敬地行了一禮之後,也不說話,而是大步流星地走向光祿大夫,直接擰斷了他的脖子。
“皇上乃是一國之君,豈容你一個三品大夫在此出言不遜!”
光祿大夫的身體像柳絮一樣軟趴趴地倒地。
滿朝文武皆是震驚,離得近的文臣直接嚇得連連後退。
宴池雙膝跪地,朗朗出聲,“光祿大夫屢屢出言不遜,藐視君威,微臣護主心切,一時失手,誤殺了光祿大夫,還請皇上降罪。”
“聽你這麼說,朕不但不該降你的罪,還應該賞你。”容珏直直地盯著他,不敢流露出多餘的情緒。
宴池俯首拜倒,“微臣不敢。”
“光祿大夫的確該死,卻輪不到你來教訓,來人啊,將人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容珏沉聲道。
“微臣叩謝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宴池道。
“皇上,宴將軍在朝堂之上如此兇狠,將皇上置於何地,將眾位大臣置於何地,您這三十大板,未免太仁慈了些。”立即有人站出來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