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跪在地上痛哭出聲,表示一時沖動,現在已經知道錯了,求皇帝饒他一命。
容珏心中不忍,也跪下求情,提議可以終身監禁。
皇帝恨鐵不成鋼,對著他胸口就踹了他一腳,“你沒有雷霆手段,又婦人之仁,讓朕如何放心把江山交給你。”
皇帝將他罵了一頓,讓他回太子府好好反省。
容珏沉悶地出了宮,剛回到太子府,就見宴池穿著一襲青藍色長衫,風姿無雙地站在府外等著。
容珏欣喜地想迎上去,剛一動,又止住了腳步,斂下笑意,緩慢前行。
“宴晚舒,你回來了?”
“微臣叩見太子殿下。”宴池長衫一掀,單膝跪地,無比恭敬地行禮。
“將軍不必多禮,平身吧。”容珏虛扶了他一把。
兩人抑制住內心的波瀾,剋制地進了太子府。
容珏命人奉了茶,屏退了下人,關起門來,才將這些日子的相思之情流露出來。
他上前挨著宴池坐下,“宴哥哥,近來可好?”
當了太子之後,他才有機會多知道一些宴池的訊息,但是對於他來說,遠遠不夠。
他剛坐下,就被宴池一把手拉過來,坐到了腿上,“有沒有想我?”
“想。”容珏如實回答,除了想,還擔心得很,邊境有多危險他是知道的,偶爾做個噩夢,便會夢到宴池滿身是血。
“你呢?”
“天天想,夜夜想。”宴池挑起他的發絲,放在鼻尖深深地嗅了嗅。
容珏聽著心裡甜絲絲的。
兩人雖然數月不見,心卻無比貼近。
“我聽聞你被禁足了,想回來看你,卻被父親攔下了,他知道了我們的事。”宴池得知他寫的那些信沒有落在容珏手裡,差不多就猜到這種情況了。
容珏大驚,“這可如何是好?”
“放心,我已經處理好了,父親不會過問了。”
容珏十分意外,“你怎麼說服的侯爺?”
“山人自有妙計,”宴池低笑,在他耳邊呷呢,“太子殿下,微臣想你想得好苦,可有什麼賞賜?”
“你要什麼賞賜?”容珏問道,“我現在比以前富有多了,好東西不少,走,我帶你去看看,想要什麼盡管拿。”
他隨著就起身拉起宴池的手往外走。
又忽然被宴池一個用力拉了回去。
“那些都是身外之物,”宴池攬著他的腰,低頭親他,“我想要太子殿下。”
容珏把手放他掌心,“給你。”
“不是這種,是另一種。”宴池目光深邃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