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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珏已然愣住了,由於太過於震驚而忘了反應,只是愕然的睜大眼睛,將宴池的完美輪廓映入眼簾。
臉色如同春日的花,紅得無比嬌豔。
宴池的這一吻雖然霸道,卻並沒有深入。
只是飽含著喜歡,沒有任何其他成分的慾念。
直到看著傻愣愣的容珏,明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才有了進一步動作。
他菲薄的唇微張,熱意濃烈,“張嘴。”
容珏的腦子混沌不堪,甚至都無法思考,只覺心跳聲要將他淹沒似的,完全找不到自己所在的方向。
聽憑宴池的吩咐,唇角輕啟。
宴池加深了這個吻。
容珏如夢初醒,猛地推開他,慌亂中往後一仰,從床上跌了下去,急忙爬起身就要往外跑,卻聽到宴池痛呼聲,身體猛然頓住。
“你要殺了我嗎?”宴池像死狗一樣趴在床上,冷汗直冒,臉色慘白。
容珏現在腦子裡一團漿糊,見他有力氣調侃,便也不搭理他,腳步淩亂地跑了。
直到跑出侯府,他的心還是久久無法平靜,臉上更是熱辣滾燙。
宴池的表白像天外飛石一樣,直接攪亂了他的心湖。
他雖然學識談不上多麼的淵博,但是也知道兩個男子是不能在一起的,也從未聽聞過有兩個男子在一起的奇聞。
他心亂如麻的回了宮。
這天晚上,他失眠了,整整一夜都輾轉反側的睡不著,一閉眼腦子裡就全是宴池吻他的畫面。
宴池的表白,宴池的吻著實讓容珏弱小的心靈狠狠的震撼了,一時間根本不知道怎麼面對他。
但是越不知道怎麼面對,宴池就越是往他腦海裡鑽。
吃飯,睡覺,念書,走路,他做什麼能都不由自主的想起宴池來。
甩都甩不掉。
一連半月,他都被這種狀況搞得焦頭爛額,煩躁不堪。
這日,宴池託宮人送來一封書信,邀他到城中有名的小築吃飯。
這小築是兩人常去的地方,容珏這次卻像個縮頭烏龜一樣,不敢赴約。
只命宮人回了一句:課業繁忙。
宴池進宮不方便,得了他的婉拒,也無可奈何,只得暗自神傷,枯等了一夜。
他自知表明心意的時機欠妥,太過於沖動了,搞不好容珏一氣之下直接將他砍了。
但是珈藍公主那事兒還沒完,他再不說,怕是也沒機會說了。
幾日後,容珏無意中從六皇子口中得知宴池參了軍,已經遠赴邊關守衛疆土,心一下子就亂了。
不敢置信地道:“六哥你說什麼?宴晚舒他……去了邊疆?”
“他沒告知你?我還以為你知道。”六皇子也十分驚訝,他以為以容珏和宴池的關系,容珏早就知道了。
“多謝六哥,我還有事,先行離開了。”容珏行了一禮,急急跑開。
容珏出了宮,去禦馬監借了一匹快馬,就追出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