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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職業的原因,這一行對催眠師自身的要求比較高,最好是能從小開始培養。
所以催眠師大多都是家族傳承。
所以易安小時候跟著家裡的長輩學習的時候,才見過晏池。
晏池聽他的描述,只覺得有些震驚。
躁鬱症,自殘,瘋子……
“不過那是別人認為的。”易安話鋒一轉,又道。
“他們認為你自幼太過聰明,慧極必傷,在太小的的年齡段攝入了太多的新事物,導致分不清現實和夢境,才會陷入瘋狂,所以找到我父親,把你年幼的記憶封存了起來,現在看起來,效果很不錯,你情緒很穩定。”
“那你怎麼認為?”晏池神色不明地開口。
“我相信你說的”易安眼底劃過一抹肯定的信念,“前世今生。”
晏池心絃驟然一緊,冷峻的臉上嚴肅地緊繃著,盯著易安,眼中跳出震驚,逐漸削薄。
片刻後,他緩緩吐出一口氣息,“看來那時候我和你說了很多啊。”
易安淡淡聳肩,“一點點,只是我比較會抓重點而已。”
晏池沉默下來,黑如長夜的眼眸中泛著的光變得有些難以聚攏,盯著水杯裡毫無波瀾的水出神。
易安看著他,也沒再說話。
事隔這麼多年,總是讓人難以接受的。
然而,晏池卻不是想的這些,他腦海裡想的全是容珏。
每想一下,心就顫抖一下。
良久,他抓起那杯水一飲而盡,紙杯被捏變了形,站起身來,“開始吧。”
“不再考慮一下?”易安挑眉。
“我相信我現在可以承受。”晏池嗓音沙啞,心裡遠沒有表面上那麼平靜,說話的時候轉頭看向不遠處熟睡的容珏,心裡才得到一點慰藉。
現在容珏就在他身邊。
只要容珏在他身邊,他能承受一切。
“那跟我來吧。”易安起身。
晏池卻沒有動,“有空調毯沒有?”
易安道:“我可以給他找一件外套。”
“不用了。”晏池不想容珏身上沾有別人的氣息。
他朝容珏走過去,將沙發上的五個靠枕全部收攏,將兩個搭在容珏身上,剩下三個將他圍起來,也算一個簡易的毛毯了。
易安都想給他點一個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