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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珏目不斜視,不為所動。
如果被晏池說兩句軟話就妥協了,以後可得遭多少罪。
所以這個口子是萬萬不能開。
但晏池什麼人?
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那種人。
容珏還未躺下,便覺一隻手伸來,貼在他脖頸處來迴游走,連聲音都帶著瘋狂的暗示,“容珏……寶貝……”
容珏淡淡的瞥了晏池一眼,覺得他此時特別像邀寵的妃子。
年幼時,他有一次躲夫子,在老皇帝的床榻下睡著了,醒來已是晚上了,正要出去,卻聽頭頂傳來黏膩的聲音,正如晏池喊他那般,尾音拖得極長。
他心中好笑,拿開晏池的手,淡定開口,“此事不宜頻繁,理當節制。”
“哪裡頻繁了?”晏池只覺少得可憐,到容珏嘴裡就成了頻繁,再少只剩白開水了。
“不過半個月,已經有五次了,還不頻繁。”
按他上一世的頻率,幾個月甚至半載才有機會同塌而眠。
這半月幾次對他來說,的確頻繁得很。
頓了頓,帶了些安撫的意味,又道:“如果不節制,容易傷身。”
晏池把健碩的胸膛和手臂的肌肉展示在他面前,“我這麼健康的身體,你看,你仔細看。”
容珏撇過頭去,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