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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珏看著他,還是有些意外的,他沒想到晏池會在這裡,誰告訴他的。
晏池起身倒了一杯水,水溫不冷不熱,剛剛好,冷著臉遞了過去。
容珏喝了幾口,感覺幹澀的喉嚨稍微舒服了些,轉身把水杯放下。
晏池又坐回了木椅上,翹著腿,表情淡漠地盯著他,聲音寒氣凜凜。
“你昏睡的時候,喊了十二次宴晚舒,十一次宴哥哥,還有七次,晏池,朕要誅你九族。”
容珏瞳孔瞪大了一些,錯愕地看著他。
“這就是你的原因。”晏池看起來挺平靜,似乎沒有因為容珏昏迷時說的話而生氣。
但是隻有他自己知道,心中累積著巨大的怒火,已經壓制不住了。
不是不知道有一個宴晚舒的存在,他問過容珏,沒有得到答案,又見他生活圈子不廣,就算和宴晚舒有什麼也沒再聯系,索性就不再去想。
卻沒想到,容珏心裡想的唸的還是那個人。
容珏從一開始就恨他,恨他那夜與他發生了關系,從沒想過原諒他,恨不得誅他九族。
“我……”容珏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不知道從哪一處說起。
“怎麼,連解釋一下都懶得解釋了嗎?”晏池臉色沉得可以滴出水來。
容珏看著他冷漠的樣子,心裡攪得一團亂麻,斂了斂眉,沒有說話。
晏池額頭一黑,嘴裡溢位一抹嘲諷,“和我已經無話可說了。”
“謝謝。”容珏抿了抿唇,半晌,憋出兩個不相幹的字,又縮回床上,轉過身背對著他躺下。
身邊的被褥往下陷了一點,晏池雙膝跪在床上,握住他的肩膀將他強行掰過來,與他面對面。
“我要的是你的謝謝嗎,我是你男朋友,你不應該給我一個交代嗎?”
容珏被他拽得生疼,掙紮了一下,沒能掙脫,臉上浮現出一抹痛楚,“你放手。”
“宴晚舒是誰,你鬧這一出,就是想回到他身邊嗎?”晏池將他拽得更緊了,雙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肩膀,緊緊壓在床上,禁錮得他動彈不得。
“根本就回不去。”容珏在他強勢的欺壓下,心裡升起憤怒之火,怒瞪著他,冷冷地回道。
晏池一聽,只覺他在惋惜,騰騰火焰燃燒了整個胸腔。
不料,下一句話從容珏口中說出,盡是帶著咬牙切齒的味道:“否則,我一定殺了他!”
那一雙帶著無比怒意的眸子瞪過來,眼底帶著驚人的冷意,猶如實質一般。
晏池呆住了,那濃烈的情緒竟彷彿無數根尖刺一般,紮進他心裡帶著劇烈的刺痛。
他心裡倏地生出一抹不敢與容珏對峙的怯意,連同手掌的力道也軟了幾分。
很快,他又覺得這是容珏在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