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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醫院回去的路上,容珏一直沉默無言。
腦海裡全是那些破碎的記憶。
原來,在這個世界睜眼醒來之前,那一段被刺客追殺墜崖的記憶並不是他上一世最後記憶。
他的直覺沒錯,他所相信的也沒錯,那次刺殺的幕後主使並不是宴晚舒。
他墜崖也沒有死,被崖邊橫生出來的樹枝擋了一下,養了兩個月的傷才痊癒。
只是,那次刺殺之後,他和宴晚舒之間,有些變了。
宴晚舒不再溫言軟語地求他說要留在京城的話,他主動請纓,率兵出征,屢戰屢勝,所向披靡。
每每勝利歸來,宴晚舒也如以往那般找他溫存,只是冷淡了很多,也粗暴了很多。
他只道是宴晚舒心裡有怨,便也隨他折騰了。
隨著勝利的次數越多,宴晚舒在軍中的威望也越來越高,風頭大盛。
京城裡開始出現一些蜚語,說宴晚舒功高蓋主,邊境百姓只知鎮國大將軍,不知皇帝。
朝中有大臣奏請收回宴晚舒的兵權,都被容珏一一按下了。
在他看來,兵權在誰手裡,都比不上在宴晚舒手裡安全。
只是感情這種東西,向來是難以定量的。
宴晚舒憑著過人的才能終於威震四方,致使敵國無人敢犯,近一半兵權握在他手中,朝中大臣也不知道敢再提及削弱他兵權的事。
他成了名副其實的權臣,一些心懷不軌的大臣在他的震懾下,也有所收斂起來。
原本一切都在往好的反向發展。
然而,宴晚舒和他之間聚少離多,對他的感情已經不複以往,卻又纏他的身體,隔三差五的入宮將他折騰一翻。
他不讓碰,宴晚舒就會將他綁了再做,總要如願之後才會走。
容珏一再被欺壓,這才想削弱他的勢力,卻已經晚了。
仗著無人可撼動的地位,宴晚舒早就成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土皇帝,所以自由留宿皇宮也無人敢過問。
“容珏,容珏……”
耳邊傳來一道磁性的嗓音。
晏池抬手的容珏眼前晃了晃,見他睜著眼,卻雙目失神著斂下,不知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