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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透過陽臺的窗簾漫進客廳,在地上映出一片金光。
容珏想了幾個辦法,都沒有弄掉手銬。
晏池倒是悠閑自在的很,坐在他旁邊,時不時逗他一下。
“我看你是一點也不急。”容珏有些不滿的道。
“我本來就不想弄開。”晏池伸手環住他的腰,將頭埋在他脖頸間,低語道,“我想和你拴在一起,這樣你就跑不掉了,永遠是我的。”
容珏橫他一眼,“解開了我就會跑嗎?”
他皺了皺眉,“我答應和你在一起,不是隨口說的,我是認真在對待你我之間的事,你不犯不可原諒的錯誤,我就不會輕易離開。”
晏池察覺了他的不悅,低聲道:“生氣了?”
生氣倒也不至於,容珏不會那麼小氣,只是覺得晏池的擔心屬實是沒有必要。
“我知道你是認真的。”晏池說,聲音裡透了些哀怨,“我只是想你在我身邊待久一點,你已經好久都沒搭理我了。”
“我不搭理你,怪誰?”容珏道。
“怪我。”晏池擔心容珏又因那事兒惱他,連忙裝孫子。
容珏美目輕揚,視線在他深邃立體的俊臉上一掃,“我隱約記得你那日兇得很,可不像現在這般好說話。”
晏池露出一個略顯僵硬的微笑。
這是要翻舊賬?
“仗著我醉酒就欺負我,這事兒還沒和你好好清算。”容珏微微蹙眉,道。
那日的確是有些喝大了,只記得些許的片段。
“你打也打了,藥也下了,還不算清算啊?”晏池苦笑,索性把自己往容珏身上一塞,磁聲道,“我都是你的,隨你處置。”
“順你意了,你就跟窩裡的小狗似的,不順你意了,就像一匹狼。”容珏不吃他這套,把他推開,想起來還是有些氣的。
晏池再次把自己塞過去,臉上都掛著強烈的不滿,“我吃醋了,我嫉妒。”
“嫉妒什麼?”容珏被他忽然的話說得摸不著頭腦。
晏池欲言又止。
容珏在那樣的狀態下,口中喊的是別人的名字:
宴晚舒!宴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