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像一隻暴躁的小火龍……”晏池無奈地嘆氣。
“砰!”
房門突然被一股外力強行破壞,從門架上脫落下來。
晏池愕然朝外看去。
“哐!”房門應聲落地。
容珏一臉肅然的站在門外,冰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把錄音刪了。”
“好。”晏池沒有猶豫地答應下來。
“我看著你刪。”容珏冷冷地盯著他道。
晏池點頭,走向臥室,“我去拿手機。”
他出來的時候見容珏依舊站在門外,說道:“你不是要看嗎,站那麼遠怎麼看?”
這話說得很有歧義了,容珏可不是要看錄音,是要看著他把錄音刪除了。
晏池拿著手機等著他,不見他進來就不行動。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容珏只好踩在門板上,走了進去。
他剛走到客廳,門外就傳來吧嗒吧嗒的腳步聲。
伴隨著不悅地抱怨聲傳來,“搬家還是拆房啊,還讓不讓人午休了?”
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孩出現在門口,見大門很豪放的躺在地上,臉上閃過明顯的錯愕。
一抬頭,見屋內站著兩個全球高質量男性,其中一個還滿脖子曖昧的痕跡,一看就是剛剛被疼愛過的樣子,頓時愣在當場。
她意識到來得好像有點不合時宜。
“你們的動靜能不能小一點點?”她掐著一節小指,給出小小的建議,“給單身狗留條活路。”
容珏:“…………”
晏池:“…………”
女孩兒說完,紅著臉走了。
屋內的空氣有那麼一瞬間安靜下來。
一絲絲的尷尬在四處流竄。
容珏終於明白那所謂的想用腳趾摳出三室一廳是什麼感覺了。
還是晏池的臉皮厚些,當作方才的事沒有發生一樣,點開手機。
拿到容珏面前當著他的面刪除了錄音,好心提醒道:“你這樣出去可是會被很多人覬覦的。”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禽獸。”容珏冷冷開口。
“你沒看新聞嗎, 前幾天有個你這麼大的少年就在晚上回家的路上被流浪漢侵犯了。”晏池道。